“谢谢。”沈隐目光闪了闪:“就你一个人?”
宁睿点头:“贺总不大舒服,去客房休息了吧?”他随意遥遥一指。
沈隐不再客套,越过他向不远处的客房栈区快步走去。
宁睿笑了笑,眼底一片阴翳。医者不自医,他能有什么办法呢?
沈隐一直觉得瑛瑛在外面有什么人,虽然他没证据,但就是有种直觉。
几个男人里,对她最有执念、也有能力胁迫她的,只有贺璧。
而站在对方的立场,换做是他陪瑛瑛长跑十年,也不会肯认输放弃。
当初对付沈瑾瑜,就数贺璧和纪兰亭冲锋陷阵在前,若不论危险只论作用,其实是贺璧功劳最大,也最一无所获。
如果说瑛瑛对宁睿无视,那对贺璧就是排斥。
所以他撺掇瑛瑛不要再参加鸡肋的年宴,也是他提醒瑛瑛不给贺璧任何机会。
狗急跳墙,抢亲也不是没可能,想得更糟一些,万一得不到就毁掉呢?
他几乎是跑进了她的房间,化妆师刚做完定妆。
她诧异地转过头来,头顶的王冠熠熠生辉,却在她面孔映衬下黯然失色,因为此刻那张绝美不可方物的脸胜过世上最闪耀的钻石,足以攫取男人所有的注意力,一时都忘记了来此的目的。
化妆师打趣:“新郎来陪你了,那我可以离开了,我先去垫一口,等户外跟妆我再来。”负责新郎的化妆师是另外的,她还真没注意新郎长什么样。
瑛瑛一时羞窘,“不是、他……”到底没解释清楚,沈隐极客气把化妆师送出了门并反锁。
“你今天真美……”他目光灼灼,又神情黯然。哪怕穿得跟新郎一样,他也是假的,只能待在新郎身后借位,蹭一波婚礼。
她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这是她梦中情婚,却是他的精神凌迟。
“等度蜜月,我们去国外举办一场三个人的婚礼。”她都了解过了,在南面那个山地佛国是可以的。
“我不想看着你嫁给别人。”他坐在床边,闷闷拥着她,两个人都久久没有说话。
“好在纪兰亭也不算别人了,”见她也跟着低落,他又有点邪恶地翘起嘴角:“不过也不能让他太完美了。”
“喂!你……”瑛瑛挣扎,还不敢太用力:“我这刚做好的造型,不可以”
沈隐撩起她的裙摆:“带着我的精液去嫁给他吧。”
“小隐你冷静一点……”她想护住下摆,又怕脆弱的蕾丝被毁坏:“等晚上、晚上……我们三个一起、想怎么都随你……”
内裤已经被他扯到了脚踝,她求饶:“后面!我让你从后面好吗?现在随时会来人……”
“我很快的,不会搞乱你……”他小心地卷起婚纱下摆,插了进去,“等不到晚上了,我就是想肏穿着婚纱的你……”
没办法,他失意他最大,她除了用身体安慰还能怎么样呢?
接下来十几分钟,女人的哀求渐渐变成呻吟,终究是喜欢藏不住,不由自主迎合,屋里都是淫浪的声音。
“我在肏新娘……我才是新郎……我才是……”他反复强调着,好像还哭了:“妈妈……我好爱你啊……”
她只能一遍遍安慰:“宝宝……妈妈也爱你……最爱你……”用身体爱着他给予的每一滴精液,往深处吸纳,吸得他高潮绵延不断,喘了半天才平定,除了眼睛红红的,情绪已然看不出异常来。
好在他说话算话,射完就放过她,还小心地为她擦去流出来的精液,不让她弄脏婚纱。
不仅没弄坏妆面,反而更潋滟了。
“我陪着你……”他不敢吻她的唇,只能以勒死人的力度搂着她。
“不要……”事已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