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们盘了这么些天,乍一强迫,她还挺有点受不了,情欲泛滥成灾,火烧火燎地想要,恨不得被狠狠爱上一场。

正空旷难耐,就感觉双腿被分开,有鼻尖顶住了自己的小珍珠,火热的呼吸喷洒在阴部。

沈隐喜欢吸奶,纪兰亭更喜欢吸小珍珠,不过他老是亲完不做,她被弄得不上不下心里烦得很。

手下意识往下面驱赶,唇舌骚扰珍珠未果,就往细缝里舔。

很快,小缝隙都沾满了口水,里里外外被撩拨了一遍。舌头还往缝隙里抽插,美得她直哼唧总算有了点性交的感觉,只是舌头远不够填补空虚。

她得寸进尺直接索要:“插进来……快点……”

肉茎凶神恶煞怼上来,根本没跟她客气,一路碾压着嫩肉往里入。

硬,特别硬,不知道憋了多久的那种硬。

沈琼瑛有些懵,一下清醒了。

第一反应是:这就成了?第二反应是:这不是纪兰亭的size!

“小隐?”她疑惑地问。这确实像小隐那股强势劲儿:“不是最近要集训么?”

听到沈隐的名字,身上的人有点生气,抽插越发凶猛,一次比一次狠。

这下她再迟钝也觉出不对来了,睁大双眼,想把身上男人看个清楚:“谁?!”

压在她身上的人不仅没有回答,反而一面加快频率,一面吻住她想叫喊的嘴。

“呜呜呜……”她毛骨悚然,汗毛竖起,可是嘴被牢牢堵住,舌头被对方缠来绕去,发不出个囫囵音节。

下体更是一浪盖过一浪,钉着她的身体前后摇摆,她的嫩穴像是嫩贝,汁水随便捣捣就有了。

他们俩最近对她都太温柔了,极尽爱抚,她对这突如其来的激烈性爱毫无抵御,像是雌伏的小母猫,被扯住后颈一咬就酥软无力。

“不要……放……放开我……”不知咬了对方的舌头几次才甩开对方的唇,她气喘吁吁,如溺水的人在浪潮中乱抓,好不容易摁亮了床头灯。

“是你?!”她死死蹙眉,困惑又惊骇。

斯文俊秀的贵公子沾染了情欲,有些邪气的危险。

两个人一年多没见,身体已然陌生,她的穴肉疯狂应激,让他销魂地闷哼出声。

“出去!”她春情未褪,严词呵斥:“你这是犯罪!”

他嗤笑,不以为然在她胸上揉了一把:“我以为你3P都肯,多一个也没关系?”

不爽肯定是有的,而且不小。

他始终忘不了沈琼瑛第一次见他时眼里的光彩,似乎有股初恋般的惊艳。这一年多铆着一股劲想证明自己不输沈隐,或许也有着不甘心。

但骄傲不容许他为一个女人患得患失。听说她们母女还得到了纪家认可,理智告诉他,就这么渐行渐远,回到正轨挺好。

今天灌醉纪兰亭只是想从对方口中撬出些真话。他想听些什么呢?想听纪兰亭抱怨有了孩子的生活糟透了?还是想听纪兰亭悔恨强扭的瓜不甜?

听纪兰亭说一度绝望寻死,他对此是庆幸的,看吧,如果他没有抽身,也是这个下场。

然而她不仅订婚了,还三人行了。

这消息太五雷轰顶,他做出了不智的事来,就像当初尾行强吻她的脱轨。

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心思,但自诩不算下流,不会对一个哺乳期的女人做什么。他以为产后的她对他没那么大吸引了,应该是泛着母性的祥和。

他原本还愤怒,想当面质问羞辱,但那股气性在路上就消散了;他又想和她心平气和道个别,让这段意难平的畸恋就此完结,但随后意识到这仪式感只是一厢情愿;最终他决定静静看她一会儿就走不打扰就是最好的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