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悔死了,早知道就不点这个汤!

“我不喝了,你也别……”正说着,他轻车熟路躺到了她腿上,往宽大罩衫里一钻,扒开胸衣抱住乳房猛地吸住。

一气呵成十分娴熟,显然不是第一次作案。

她被吸得乳头一热就出汁,闷哼一声,喉间的汤咽也不是,不咽也不是。

他还在吃奶的间隙软威胁着她:“不许停……否则我也停。”你以为这是好事?他确实会停止吃奶,但他会一直含着乳头用舌头玩弄,没完没了。

她面露难色,又尴尬又羞耻,连吞咽都变得艰难,这叫她怎么自主进食?

纪兰亭对此习以为常,一边鄙视沈隐,一边拿起勺子叉子喂她吃喝。没错,原本周末没他什么事,他也不差这两天,但外出就餐又不一样,他这个“保姆”很有必要。

没办法,沈隐别的事上还好,吃奶上的癖好简直执着到一般人无法理解,母奶是每次佐餐必备,还总吃得瑛瑛不能自理。有他当投喂小助理,瑛瑛总不至于饿肚子。

她一口接一口喝汤,沈隐就躺在她腿上喝她,哪怕有宽大的罩衫和桌布作掩护,她依然提心吊胆,担心被偶尔扫视的人发现。

乍一看像是男孩累了躺在她腿上,紧盯着就会发现女人如坐针毡,衣服里还发出啧啧声响。

汤羹从她喉中流进胃里,又化为养分被他从乳头吸走。他吸得很过瘾,甚至发出了餍足的感叹声,好像母奶比琳琅满目的餐食都要可口。

她只能一边承受着哺乳的刺激,一边难以下咽地被动吃喝。

眉心微蹙,目光迷离,双颊娇红,轻咬贝齿,似快乐似痛苦。

偶尔他使坏用舌头撩拨她的乳孔,她实在憋不住呜咽的呻吟,只能捂嘴借着吞咽掩饰,饶是如此,她也控制不住汤汁从口角狼狈流出。

“我……我受……受不了了……”她在他腰腹拧了一把,可因为身体酥软,力气几近于抚摸,声音都快哭了:“再……再不出来……我没法吃了……”

“唔……就快饱了……”他应付着,终于遗憾松口,Q弹的乳头重回挺翘的枝头,在她“终于得救了”的松弛里,又把另一只扒出乳罩叼住:“……忘了还有一只,不能浪费。”

她欲哭无泪,只能再次忍受甜蜜的折磨和他不可告人的性癖,机械吃着纪兰亭的投喂。

纪兰亭忍不住道破真相:“瑛瑛好惨,真的好像我们的小母牛,一边吃草,一边泌乳。”说着手不对口,毫无同情心地探进她衣衫里,抓住她正被吃的那只乳房,辗转揉弄:“那我做挤奶工好了。”

他这一使坏,搞得那只奶大肆飙射,没防备的沈隐被呛了一嗓子,“草”了他一声,大快朵颐地享用起奶阵。

她好痒,下面痒,里面痒,浑身痒。

身体又屈辱又兴奋,就好像她真的变成了奶牛,被纪兰亭挤榨着让沈隐吸个饱。

她再也忍不住,死死趴在餐桌上,碾磨着双腿,把哭泣般的呻吟都埋在臂弯里。

好在下午上座率低,店员又偷懒,餐厅里还有音乐,他们这里不引人注意。

但凡事总有意外。

“您好,订单消费满500,这是给您赠送的冰激凌。”服务生不知道什么时候靠近,三人都没注意。

瑛瑛吓得猛抬头,一脸带着惊慌的娇媚惊艳了服务生,暗暗后悔是不是打扰了睡着的客人。

他刚才看见一个躺着一个坐着像在睡,确实犹豫要不要过来,只是旁边那个男客人似乎凑近亲昵打闹,像是在哄人,他以为这个冰激凌可以很贴心化解矛盾呢……

“多谢。”女客人红了脸,好像极度害羞,接过冰激凌就吃起来,似乎急于掩饰用餐睡着的失态。

她今天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