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在给我裹,没空搭理你。”他强忍着狭小口腔挤压的钝痛,故意呻吟了两声,好像瑛瑛真的在很卖力取悦他似的:“……舒服死了,你要不要一起来?”

果然,门口的脚步声逃也似的离开。

看着她不可置信的目光,他快意极了!

他心疼她,很少让她口交,反而最喜欢给她舔。跟她在一起的每一次,他都尽可能克制自己讨好她。

可他憋着一年讨好的人,却憋不住一重逢就跟人上床。他这把小火慢炖至死也比不上他们那干柴烈火。

她不是连他亲吻都嫌弃吗?给他口交岂不是要呕吐?

她确实要被插吐了。

他太大了,她又毫无防备,口角瞬间就撕裂流了血,脸颊好似要被撑到脱臼,他还一无所觉往里捅。

她的小嘴顶多含得住他龟头小半部,根本吞不下更多。

现在他强行捅到深喉,剥夺所有空间,剧烈挣扎之间,她的胃本来就不好,这样激烈虐待怎么忍得了,禁不住一阵阵抽搐,胃液反上来又被反复堵回去。

而她越是恶心,落在他眼里就成了嫌弃的证据,越发插入更深。

以他的尺寸强行深喉,真的比做胃镜没强多少,甚至因为太粗还多了重窒息感。

他就着她的呕吐声狂暴抽插了几下,拔出时带出了一滩粘稠胃液,她口角含血,眼睛全是泪,失明了一般空洞,喉咙肿痛无法发声,只能嗬嗬喘息,每喘一次都费力无比。

想起这张矜贵的嘴连亲吻都吝啬恩赐,他忍不住在这样的破坏中燃起快意。

人心在恶堕的时候很容易跌破下限,这是破窗效应在自身的另一种体现。

看见血迹他眼里闪过一丝痛楚,却立马被冷硬代替。此时的他只想摧毁,根本来不及体会什么叫心疼。

他掰开她的双腿,中间的细缝微红,黏糊糊沾满精液。看见她腿间的狼狈,想起她和沈隐情投意合的性爱,他再无怜惜,就着从她喉管里带出的粘液,直接捅进了她的下体。

她瞳孔骤然紧缩,脸上表情惊恐至极,可惜凄厉的喊叫无法出声,被红肿的咽部阻挠,只出来了微弱的气流声。

他的茎身本来就有胳膊粗细,龟头更是拳头大小,把她整个破开,阴唇都撑到了透明,四周绷得紧紧的,毫无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