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的突然,又抓包兴师问罪,一时瑛瑛都没反应过来。

沈隐神色不虞,正想说点什么,嘴里突然感觉到喷泉一样的奶泉,不用吸都往喉里灌,轻轻一吸更是连绵不断,竟不舍得松口浪费一滴。

在纪兰亭眼皮子底下想和瑛瑛单独过夜,他也知道不可能。更何况,这次回来不就是作出了妥协吗?

“停……不要!”被两个男人吃怎么可能一样?廉耻回归,她惊恐抗拒,想要捂胸后退,可两只正吃的嗨,觉察嘴里的奶头要逃离,嘴巴本能跟上。

“唔……”她意乱情迷,再也没有力气挣扎,献祭一样仰躺在床上。

两个大男孩按住她碍事的手臂,一左一右狼吞虎咽着她的奶,她看一眼就觉得羞臊难当,更别说两边的吸吮细节完全不一样。纪兰亭是蛮横强吸,狼吞虎咽,沈隐是细水长流,涓滴必争,不过相同的是,他们都一面吸一面用舌头撩拨奶头,想要得到更多。她几乎顷刻就被情欲所俘虏,理智羞耻飞到九霄云外。

她不断高亢的呻吟更是令他们停不下来,俯身趴在她身上,叼住乳头连吸带咽。

“别……别吃了……”她泪眼朦胧,已经无法视物,断断续续恳求,回答她的是的越来越响的啧啧吮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她发出娇泣一样的呻吟,长发散乱,只能闭着双眼,任由两个高大少年头颅起伏,唇舌肆虐,把自己一点点吸干。

哪怕这波奶水已经吸空,他们仍不松口,叼着奶头百般吮吸,吸得她浑身酥软,并着双腿难耐地摩挲。

看起来已经做好了准备,拒绝不了任何人。

还是纪兰亭打破了这无法抗拒的勾引,声音激动到打着颤:“……你先来还是我先来?”

沈隐一顿。

悉悉索索脱掉了裤子,喘着粗气把她翻成侧身,从背后猛地揳入了她。

然而她只是看似准备好了,实际禁欲许久,跟处女没差,紧得沈隐生疼。

“疼!疼”那一瞬间的不适,令她终于从刚才稀里糊涂的淫乱里疼醒,带着哭腔,把正面吃着奶的纪兰亭吓了一跳。

他往下一看,就看到了联结的性器,心疼惨了:“我草!知道你憋急了,我比你更憋好吗?你就不能多准备一会吗?!她都疼成这样了!”

事实上沈隐进去就后悔了,听到纪兰亭的话更是停顿半晌。

他以为瑛瑛和纪兰亭同居这么久,早睡一起了。

可是性器被她惊恐到拼命蠕动的膣肉压榨着,再一听纪兰亭那么说,他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她根本没接纳过别人!

尤其纪兰亭还在喋喋不休抱怨着:“我天天当牛做马,看的着吃不着我容易吗?我不敢动她一指头,你他妈连个前戏都不做……”

沈隐心头狂喜,既惊且悔如果早知道纪兰亭没碰她,他就算今晚憋死,也不会当面肏她,因为吃醋又嫉妒,他本想刺激对方报复一下。

这是不是说明瑛瑛心里也只想着他?

他的心思忍不住活络起来,只是下面箭上弦上,尚容不得深想。

她疼成那样,他也停不下来,只能轻轻抽动着,想让她好受些。

这时候,前面纪兰亭为了缓解她疼痛,而跟她舌吻吸奶的行为,他再看起来就觉碍眼极了。

他抽动几下又停住,停了会又抽插,来来回回心浮气躁,怎么都不带劲。倒是瑛瑛,被他搞得不上不下,七分疼三分爽,一直在忍痛呻吟。

沈隐忍了又忍,终于决定等做完了再说,毕竟不止她疼,他下面想她想得也暴疼,不疏解不行了。

他索性温柔而坚定地抽插,等她适应了渐渐加快频率,一下比一下深地捣弄她。

而随着他的冲撞,她也一下下冲向纪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