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举说得那么赤裸裸?她自己做了大反派,反而把你们纪家人拉到了一个战壕。”

“要我说,她说恨你,正是因为她还爱你。她或许自私,但到最后一刻总有那么一两分保全你。”

不过这一两分似乎打动不了他,花姐的爱太吝啬太迂回也太满含算计,他已经不想猜了。

就算她的谋划真是为了他,那也是足够自以为是的想法。

她可能确实在九分自私妄为后给了他有所保留的一,却也把他的人生颠覆得乱七八糟。

“她怎么都跟我没关系了,我有我的人生。”他做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武装自己。

她没想到他叛逆起来是比沈隐林俏都要难搞的存在:“你的人生?一直好勇斗狠?你是还年轻可以透支,可再过二十年打不动了一身伤病?”

见他低头不语,她目露失望:“就算刚才都是我猜测,你也当接受每个人都是个体,会有那样的人,即使当了母亲也不爱自己的孩子。我对小隐,抛却情人身份,不也毫无母爱吗?”

“就算你不能理解她,也该试着跟过去和解。”

“我来理解她,谁理解我?”纪兰亭自嘲:“是,母亲没有爱孩子的义务,她嫌我累赘为什么要把我生下来,勒索不成又嫌弃我?复仇成了还操纵我?她凭什么一厢情愿强加我?”

“也都是我命贱,换个人经历这种事可能早自我了结。”“为你好”一定好吗?他不也差点放弃生命?

“反正我都要走了,无所谓了。”他漫不经心。

“你要去哪里?”沈琼瑛一急,抓住他手臂。

纪兰亭露出个轻佻的笑容:“怎么,舍不得我?”他顺势抱住她,声音因情欲变得异样,“今晚留下,让我再抱你一次……”

走了也许就是永别,他打定主意,今晚用强也要把她留下,醉生梦死留个念想。

嘴上说的让她忘记,其实他没那么大度,他要极尽释放,让她的身体永远铭刻。

这么想着,他越发混账了起来,强行把她按到了床上,手迫不及待摁上了她的奶。

沈琼瑛都惊了,完全没想到劝他会劝到床上,这几个月来,身边的男人哪个不是把她当古董瓷器,谁敢这么对她!

“纪兰亭你混蛋!我……”沈琼瑛惊慌挣扎着,却被强按双手举上头顶,她还要斥责,立马被堵住了嘴,火热的舌头翻搅着不让她说话,又吸住她咂咂做声,那狂浪热情完全无法招架。她急得汗珠都沁出来了,乳房更是胀鼓鼓的惊人。

“变大了?”纪兰亭揉了几把,有些吃味:“又跟他睡了吧?不管了,今晚你是我的……”他想她想疯了!再加上生死压力陡然释放,喘着粗气就压了下来,结果沈琼瑛左扭右扭,挣扎得格外用力,就是不肯让他得逞。

一边是想她的邪火,一边是被她抵抗的窝火,他誓要把她肏个半死,要她一辈子记得!除非她有护身符,不然今晚怎么求饶都不好使!

腹部下沉,触感好像不太对,圆圆的硬硬的,还忽然被一个鼓包急促打了一拳,好像示威一般。

他愣住当场,倒不至于疼,但她双手都在上面,那下面那只手他妈的是谁的?!

她半是被亲的半是被吓的,眼含春泪唇瓣红肿,看起来愤怒却别有一番妩媚的风情:“你碰我一下试试!”

纪兰亭视线往下,终于留意到鼓起的肚子,他以手覆了上去,又是一脚从里面踹过来,正对他的手掌……很好,完全不是错觉。

他吓得猛跳一边,像是活见了鬼:“你……你吃胖了?!”他眼神游移不知所措,完全没了刚才的轻浮狷狂,像是个犯了错的小学生。

沈琼瑛扶着肚子靠坐起来,闭着眼睛平复了一会儿,等胎动消停就下床走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