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硕大的龟头抵住了有些害怕瑟缩的花瓣,她有些惶恐地抬头。

纪兰亭没给她分心后悔的机会,伏下身贪婪吮吃她的花瓣。

他吃的很细致,用舌头熨平唇瓣上每一寸褶皱,又把珍珠含进嘴里百般碾磨。

“唔……”她伸长了颈项,再也无瑕分心,不矜持地敞开了大腿。

他品尝着她的柔嫩,用粗粝的口舌霸凌着她的羸弱。

长久的渴望,都通过口舌碾磨传递过来。

不是机械的舔舐,也并非技巧的吸吮,他像是极度贪恋,要把那颗珠珠化在嘴里,吸出蜜来。

珍珠被口舌打磨得饱满圆润,极尽姿态舒展着存在感。

这样的极致愉悦下她无法思考,只剩下本能的绽放,在嘶哑的喊叫中汁液四射。

甚至双手下意识掰开阴埠,双眼也呈现出醉态的朦胧。

“纪兰亭……”她迷离失神,似抗拒似召唤。

他眼神灼热,早已再次抵住了她,一如他一直做的那样,坚定而一往无前,把自己仅有的全部都进献给她。

随着一声闷哼,他就着喷涌的汁水挺进深处,瞬间就撑开了她所有的路径,让她只能随着他的节奏抻平包裹。

有阵时日没性生活,她稍微有些疼痛。

事已至此,她忽略心头那丝歉疚,扣住了他的肩膀,细密感受着放松自己。

他们好像回到了第一次交合的时候,像初尝禁果的少男少女,完成了神圣的仪式,激动到喜极而泣。某种意义上来说,纪兰亭是她的第一个男人,那种疼痛中喜悦的滋味,她永远也忘不了。

以前是缓慢而艰难地适应,现在却是没几下就唤起了情欲。肉壁不断在极限中拉扯蠕动,像是勾勾缠缠挑逗着肉杵。

没一会就软的愈软,硬的更硬。

“唔……”似乎经受过了沈瑾瑜令人发指的性虐,身体已经被调教开了,接纳纪兰亭的尺寸都没有记忆中那么拉锯痛苦了。

以前他们往往要经过漫长的前戏和磨合,才能在后期放纵舒爽。稍微急躁,就会经历肉器“锁死”的尴尬。现在却似乎突然开窍,体会到了纪兰亭天赋异禀的好味。

他动了几下,本还怕她痛,等听到叽叽咕咕的水声,就凶狠剧烈地动作起来。

“不行……我……”她觉得自己被撑得好满,阴道恐惧又兴奋着。

纪兰亭一向是温柔的,更多是软磨硬泡,细水长流,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强硬,罔顾意愿地大开大合,让自己的节奏主导一切。

她被他撞得喘不过气来,再也吐不出完整的字句,像残破的小舟,只能随着节奏沉浮。

“爱我吗瑛瑛?”他反复问她,像是没了方向的鹰。

她熬不过鹰,只能在他一次次俯冲中“嗯嗯啊啊”地失控。

直到被他撞得小肚子都酸酥,穴肉在钝钝的劈刺中疯狂抽搐,她瞪大了眼睛,忘情恣意地大叫,叫的仿佛是“啊”又仿佛是“爱”。

他获得了满血新生的力量,用全身的力量一遍遍进入她。

到后来,两个人都逐渐忘我、完全失控。

她不顾他背后的伤痕,手指忘情地满背抓挠;而他也不顾她冗道的窄小,尽根没入地超速驰骋。

娇软柔弱的女体被壮硕的身躯埋没,折叠成不同的幅度,此起彼伏地砰砰乱撞,力量反差惊心动魄,好像她随时会被肏死在床上。

他的后背又添新伤,可她的紧窒甘美就像吗啡一样。

性爱酣畅淋漓,他的体温逐渐回归正常,身体不知餍足愈战愈勇。

她穴肉高速蠕动着,全方位绞吸他的欲望。

他在冲锋陷阵,她在以柔克刚。

浓情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