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仿沈隐的那股单纯热情至此彻底消弭,取而代之的是满脸戾气。

而在他阴鸷的目光中,她呸了口血唾沫:“灌酒下药……下三滥的东西……”

“我爱小隐……我愿意……呵……”

“学他?……呵……你配吗?”

她这段话说得艰辛,嗓子像有砂纸在磨,配上她看垃圾般的眼神,看起来虚弱又刚烈。

身体大量失水,又一直得不到补充,外加亢奋叫春,本就硬借来的精力萎靡,廉耻感回归后带来深深无力。

她知道自己不该挑衅,可已经这样了,她还能更惨吗?

他最好直接弄死她!好过失智陪他淫乱!

这番话极有杀伤力,戳到了他两处逆鳞。

她擅自爱人这件事自不必说。且沈瑾瑜此刻最在意的,是被戳穿模仿沈隐的卑微。

哪怕早就停止刻意,但他仍无意识做出少年的情态,去骗取她甘美的回应。

刚才若不是他跟沈隐惊人的一致,沈琼瑛也不至于沉溺到连他也不排斥、滥交一汽。

此时这微妙被她拆穿,他的尊严连裤衩都不剩。

原本心软于她的热情,并不想破坏美好的氛围,此刻她撕破脸令他难堪,已经按下的某些淫奇恶念再回心中。

说起来,虽说药物摄入最少的是沈琼瑛,但最清醒的人始终是沈瑾瑜。

药效和心理,哪个在支配着他再度勃起尚且是个谜。

他掌控着全场,瑛瑛投入他则投入;瑛瑛不再配合,他也迅速抽离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