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这种默契,谁都没舍得撤退,很快在她蠕动着的穴道里又旗帜鲜明、硬如烙铁,紧锣密鼓动起来。
原本上一轮还因为她太紧,勒得阴茎有些痛,这次有了丰沛的汁水,紧还是那么紧,却爽快丝滑多了,于是阴茎进出的频率力道和深浅都不断刷新纪录。
之前两根阴茎互为犄角,才只入到七分,现在硬捅到根部,可想而知穴道尽头的肉膜遭受何等拥挤的践踏。
那感觉太强烈,连昏迷都无法逃避,做梦都在延续着!纵然身体想自保,骚扰却一阵强似一阵,昏睡还能有什么用?
当梦境跟现实相差无几,全然对应着他们的放肆奸淫,这种神经衰弱式的昏迷完全无法达成身体自保的机能,沈琼瑛不堪其扰睡睡醒醒,屡屡被欺负到嘤嘤哭泣。
她真的好痛苦,就像囚徒,一面被审问到疲劳的临界,一面被强光照射眼睛。
而身体自我修复的一再打断,也使她状态更差。
眼神恍惚,意念薄弱。
被夹在两个复制粘贴般的男人中间,时刻被提醒着他们渊源匪浅。
他们兴奋忘情时脱口而出的“妈”和“姐”更是把她逼疯。
而这些都比不上身体在极限拉扯下的反应要难堪!
难受中夹杂着欢愉,粗暴中挑战着极限。
体内的空间被挤压到没有,他们还在持续深入,各凭本事各自为政,极尽角度往她尽头里捅。哪怕没有路径也要凿辟贯通,那势头像是暴力开山者,要把她中间阻隔的薄膜也破壁捅穿。
如果说以往性交是蹦迪,过劳过量还能昏迷;那此时的性侵就是蹦极,衰弱疲倦仍被迫悬在空中极尽刺激。
每一下都刷新着阙值,把她抛往欲望之巅。
想昏迷都成了奢侈。
当做爱成了做虐,性交成了剥削,这种不间断高强度的性爱是要命的。
危险刺激,灵魂颤栗。每一次撞击都几乎令心脏骤停。
她甚至能清晰感觉到中间肉膜在被撕扯摩擦,被龟头攻击出你来我往的凹凸。
“为什么……”她不知道是在问谁,又或许单纯认不清状况。
毕竟她看起来糊涂又可怜,似乎被肏到神志不清了。
两根肉棒彼此挤压较量,她菱唇微启,倒吸着气,溺水的鱼一样抓住沈隐求救:“啊……啊……不要……唔……”
“要死了……要死了……嗬……”
“嗬……救……救命……救我……啊……”
谁来救救她?她好怕!真的好怕!!!她怕那种强劲的冲击,怕逐渐失控的身体,更怕自己变得越加不像自己……
沈隐不是完全没有感知,不是意识不到不妥。
可这类性药多少都有扩张血管的作用,配上烈酒就更火上浇油。
机械泄欲还好,而每次稍有不对,一想调动心力思考,就会头痛欲裂,心悸胸闷,血压不稳,眩晕难当。
出于身体自保本能,就像她不时昏沉一样,他每次警醒不了几秒,就会被迫趋利避害恢复原样。
在这样的堕落中,他连自救都做不到。唯一能做的,就是亲吻她的脸颊嘴唇,给予她更多亲昵和抚慰,而胯下力道半分没落。
在这一刻,沈琼瑛是恨着沈隐的。
犹如被最不可能的忠犬背叛,世界里只剩下无边的恶堕,再没了光亮。
哪怕情有可原,也不想原谅!
她被动应承着他的爱抚,目光黯淡而绝望。
沈瑾瑜见不得她眼里只有沈隐,哪怕是恨!于是他加速撞击,同时狠咬她的肩膀。
无论什么时候,他对她的欲望总是像肉食动物一样,充满了掠夺和惩戒。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