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乖乖听话不再舌吻,可停下来的他更加找不到情欲出口,形同刚成年无从发泄的兽,焦躁的他转而向下,揉弄她云团般的乳房,抓住就往嘴里塞。

这么大的动作,沈琼瑛眯瞪没一会儿就又醒了,搞不清自己在做春梦还是在家。

奶头被嘬出的声音比刚才亲嘴还响亮,都把她吸疼了。

她忍了又忍,借着昏昏沉沉的劲儿继续睡,可他没完没了地吸,那种感觉实在太强烈,她忍不住在他后脑勺软绵绵拍了一记,哑着嗓子:“别闹……”

他从口中吐出了拉丝的奶头,却还没有罢休的意思,蛮横撕扯掉了她的内裤。

自从那次毫无节制搞到住院,他就再没有骚扰过她休息。

她实在是困得不行。

从寒假里听到那通威胁电话后,她就心里有事没睡踏实过。

身体积弱调理尚浅,安眠药效对她更是重于常人的效果。

这就导致她迷迷糊糊半梦半醒,没如沈瑾瑜的期待及时警醒爆发。

要搁以往,她要么干脆敞开迎合,要么就训斥他一顿,可今天思维慢得不行,哪怕身体都被撩拨到湿润,精神却还不大行,甚至晕晕乎乎想不起这是哪里……

沈隐的求欢搔痒一样令她身体蠢蠢欲动,精神却又萎靡困乏。

“妈……我爱你!我好爱你……快给我……”沈隐赤红着眼睛,一遍遍倾诉着。

因为刚才激昂时听众缺席,他无处安放的激情只能对当事人释放。

他的口水糊得她满胸脯都是,两个乳头吸得娇艳欲滴。

“不要……不要……别弄我……”沈琼瑛艰难地蹙眉抗议,表情挣扎痛苦,声音却似欢愉。

这个场景在沈瑾瑜的预料之中,他冷眼看着少年作死表白禁忌,目睹淫乱的忍耐也到了极限,在“录音笔”上关停,红灯熄灭。

到这里已是尾声,他对成果非常满意:事实清晰,就算事后,沈隐也无从用“神志不清”“酒后乱性”抵赖狡辩。

现在只等瑛瑛清醒,就会像当初咒骂他一样咒骂沈隐,把试图乱伦的逆子驱逐,无可宽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