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她潜意识里也希望有人代为拯救,还是给女儿留下了一道门,一条通道。
沈隐看到客厅里开着灯却不见人影,楼梯上布满碎瓷和食物,就知道出事了。
他飞窜上楼,不用刻意去找就发现了那扇被菜刀砍得乱七八糟却无实质性损伤的门。
门里正传来她微弱的求饶声,如果不是耳朵贴着门,几乎不会听到。
跟以往被他要狠了时那种惹人怜爱的撒娇是不同的,她发抖变调,这是面对讨厌的人极度恐惧的真正求饶。
她是很倔的,轻易不求饶,除非痛极了、流血了、害怕了。
他心如刀绞,却不得不按捺下翻滚的情绪,从兜里摸出了银行卡,悄无声息插进了门缝。
沈瑾瑜在她身上咬出了星星点点痕迹,似乎要涵盖掉别人的气味。
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必须跟人合作才能成事的少年了,他可以放肆自己对她的占有欲。
她身上遍布大大小小的齿印掐痕,有的渗血,有的骇人。
下体已经被插得麻木了,他撞得很凶,有一瞬间,她几乎怀疑自己会大出血死在床上。
她浑身像被一群野狗撕咬分食,可这不足以引起动容,她眼皮都没有抬。
直到他用阴茎对准了她的后门。
她毛骨悚然,恐慌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