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接听电话时,他便压低了声音,低沉而磁性。

他跟人办起正事时还挺正常的,极有条理且温和谦逊。

刚好一家化工厂出了小型生产事故,他的电话响个不停,沈琼瑛怔怔地靠在床头,看他电话里跟市综合办吩咐协调,从现场救急到应急善后指挥得有条不紊,舆论安抚也没落下,什么消息该宣发引导,什么消息得严密死捂,可以说里子面子都一把好手。

东林化工是老牌工厂了,设备陈旧,出了事不奇怪。像这样的老厂在海边还有不少,都是改开时地方增税创收的结果,那时候还没有环保的概念,海边算是不毛之地,哪像现在香饽饽。

现在看来这些遗老拆也不是,迁也不易,不出事还好,一旦口碑崩坏,对沈瑾瑜一力推行的港口轻工业链可能会有微妙的影响。

他心里烦躁,但看了看木头人似的沈琼瑛,按下耐心对手机那边又交代几句。

目前看来事故可控,只要不再扩大至重大事故,他远程还应付得来。

他存在感太强,沈琼瑛不想关注他都不行。

游刃有余,面面俱到,正是一个男人富有魅力的时候,跟昨夜那个变态暴徒判若两人。

不过也不奇怪,她记忆中的那个十五岁少年也是极成熟优秀的。

她心情复杂地驱散温情回忆,脸上又恢复了冰冷。

趁他忙碌,她一步步扶墙挪去了卫生间,坐在马桶上。

小腹很胀,尿意十分明确。

可或许是阴道的疼痛滋生了阴影,括约肌不敢蠕动,稍微一动就觉得阴道里火辣辣的痛,且因为昨天的性事太粗暴了,几乎是乱捅乱捣,导致她尿道外面一截也难受极了,一接受排便信号就灼痛难耐。

她隐忍半天都尿不出来,崩溃又难堪,忍不住捶墙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