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还执着于自己的“洗礼”,一次比一次蛮横凶狠。

不仅仅是阴道,就连宫颈也受不住了。下午被纪兰亭撞那两下,宫颈口几乎红肿,现在被他不要命地往死里撞,她终于松开快被自己咬烂的下唇,泣不成声。

她以为自己可以忍耐的,就像死尸一样无动于衷,可到后来她实在忍不下去了,不顾一切挣扎撕挠,“停!停下!我疼!”

“啊啊啊……救命!放开我!”

“别再折磨我了,你杀了我吧!”

“如果你没背叛我,怎么会疼?”他俯视着她,性器稍稍分离,“说你会乖会听话,只给我一个人肏。”

“你、做、梦!”她的脖子套上了项圈,可是她的心没有。

换来的是残忍无情的新一轮戳刺,带着破釜沉舟的决意,次次沉入尽头,光是卵袋的拍击都把会阴砸得生疼,更不用说盛怒的阴茎。

“呜呜呜沈瑾瑜!你不得好死!!!”

他用衣服塞住了她还流血的嘴,又把她的手脚绑成了大字型固定在床角,无休无止地挺腹抽动,报复着她的不忠。

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如惊涛骇浪,响彻死寂的房间,令人胆颤心悸。那种海啸般的灾难贯穿,她想晕倒都成了奢侈,只能献祭般承受。

肉刃在穴肉里横冲直撞,似乎要征伐每一个地方。

阴道干涩,几乎没有汁液浸润,本就凄惨的内壁雪上加霜。

她疼得腿开始打颤,喉咙里变调地“呃呃”哀叫,可是身体敞开迎接,钉死在最耻辱的姿势。

好在他积攒多天很快射了,第一回合的精液勉强充当了润滑,让后面的性交不至于过分残暴。

他一会儿轻柔地吻她,像是爱惨了她;一会儿又往死里咬她,好像想弄死她。

到后来,只要他呼吸贴近,她就毛骨悚然。

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痛楚,即便被强暴的那几次。

他完全不去爱抚她,而只是机械发泄着。

像是已经被肏烂了,她拼命诅咒他,可是声音都被堵在喉咙里,她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与其说是声讨,不如说是乞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