寥落:“总是给了我希望又凌迟,还不如痛痛快快让我死了。”

他的愤怒和伤心那样浓烈,沈琼瑛都感受到了。

她本来什么也不想说的,静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你根本不知道,沈瑾瑜是个什么样的人。”

沈隐愣了一下,才猜出,沈瑾瑜大概就是跟他长得很像的那个男人他的生父。

她为他一绺一绺整理着头发:“他那天看到避孕套了,如果他知道是你……”

沈隐眼睛一亮,抓住她的双手:“你是因为这个才跟别人在一起?”

没等她回答,他纠结地抵住她的头:“可是我不需要你这样做,我不需要别人为我承担!他知道就知道好了,我不怕他!”

沈琼瑛幽幽地看着他:“如果他不择手段到,连我都会伤害呢?”既然她在乎他,他在乎她,那她只有提起自己也会受伤害,他才会妥协。

沈隐满是不解,似乎不肯相信,觉得她在危言耸听。

她深吸了口气,终于和盘托出:“他是不是你父亲我不确定。但他是你血缘上的舅舅没错。”

说出了这么难堪的事,她心中的巨石终于落地了。

她在他这里,终于没有秘密了。

“他当初强迫我,没有一次带过套。”她如释重负,索性毫无保留:“你的出生是他故意的,就因为我无法接受乱伦……他行事根本不会顾忌任何后果。”

看着他震惊的眼神,她无奈而怆然:“这下你明白了吗,他容忍谁都不会容忍你。”

她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因为巨震而激烈的心跳:“保送没了就没了吧,他的话独裁却也没什么错,你该去更好的学校。”

“云台有他在,我也待不下去了,你再忍一年。”

“他短期内很难再离开云海,等你去了亓东大学、华国大学或者明珠大学,妈妈就跟你一起离开。”

0210第210章挖墙脚还得从长计议

“走,看啦啦队排练去,有个新来的漂亮学妹!”放学后,魏嘉兴高采烈:“最近她们快要比赛了,天天跳。”

“我先走了。”周宇泽不感兴趣地对三人点点头,转身走了。

纪兰亭一个眼神没给。

自从那夜唐宫宴的事发生后,俩人的气氛挺微妙的,至今一句话未说过。

某种程度上算是因为共享一个女人的隐秘更贴近了一步,毕竟他们最隐私的部位都进出过一个共同的穴道。

但现实是互相排斥,想打架绝交却又碍于某种苟且不能撕破脸,勉强维系。

看到对方就忍不住身心矛盾,肉体被迫回忆那夜的快乐,精神却多看一眼都嫌烦。

纪兰亭最近找沈琼瑛屡屡碰壁,还想要找周宇泽兑现他的承诺当初在医院他背锅可不是白背的,周宇泽是答应了帮他和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