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他果断抽出了阴茎,抵住了她的嘴。
她一愣,随后敛去了不必要的表情,顺从而麻木地打开了唇齿,含住了他的阴茎。
他在她口腔中抽插了几下,乳白色粘稠如炼乳般的精液顺着口角溢出。
跟面对小隐不同,她一点也不想吞咽,她觉得恶心!
可是似乎看出她一点点把精液往外驱赶的意图,他用手抹起了她口角的精液,用手捻了捻:“多出来的,我帮你涂到下面好不好?我突然觉得,我们奉子成婚也不错。”
泪水无声流了下来,她闭了闭眼,拼命忍住恶心把精液咽了下去,又像猫咪一样主动含住他的手指,把他指腹上的精液吃的干干净净。
她的顺从终于换来了明显软化、堪称温柔的对待。
他抱住她的后脑勺,跟她绵密地接吻,直到她的口中再无精液的异味,他抱着她躁动喘息,灼热的性器又抵住了她。
她以为他还会再来一次的,毕竟十六年的禁欲,他从来不是一个肯憋屈自己的人。
她已经准备好经历伤痛、流血、甚至进医院了,如果运气好昏厥过去,大概是今晚最好的归宿。
可是他竟然挪开了阴茎,强行把它收回了裤子里封印住:“你的身体太久没做过会不舒服,我们慢慢来,我等你。”
他好像重拾人性的光辉,如体贴入微的男朋友般照顾着刚破处的少女。
沈琼瑛被他的怜悯和温情迷惑了,浑然忘记当初她的第一次是怎样粗暴糟糕的经历。
她甚至幻想今天的强暴只是情绪一时失控:小隐是她的软肋,那么她是否也算他的软肋?她已经如他所愿松口,他会回之以恻隐吗?如果顺从他,他会……放过他们母子的吧?
浑浑噩噩中,她默许了他吻遍全身。房间里充斥着此起彼伏的喘息声,他果然没有再伤害她。
0205第205章想当我爹的人多了,你算老几?!
沈隐回家的时候心情不太好。
他的保送机会莫名其妙的没了。行政老师也没说出什么实质原因,对方好像是说他请假太多,过于散漫。但这并不算是个正经理由,要知道他请假归请假,绩点可没受影响,而向来申请保送的学生不乏天资聪颖的竞赛生,很多个性与众不同,最后的考核审批只是走个流程,并不会卡得特别紧。
他不是很在意保送,只不过答应了她的事没做到,多少有点对不起她的期待。
走到楼下,又看到了那辆车牌号一堆零的奥迪,只不过这次里面没人。他下意识皱了皱眉,说不上那种不大舒服的感觉。
不过所有糟糕的心情在抬头看到她卧室暖黄色的灯光时,就被驱散了。
想到能抱着馨香的她一起入睡,似乎没什么不可克服。
钥匙打开房门,迎接他的是一片黑暗。他按开了灯,看到了客厅里的景象,心里又莫名有些不大好的感觉。
客厅跟他离开时几乎没什么不同,茶几下的羊毛地毯还因为激烈做爱而歪斜起皱,就连药碗也还原样放在茶几上,碗底还沉淀着干涸的药渣,而他下午穿过的外套则被随手扔在地上。
凌乱,邋遢,完全不似她的风格。
“妈?”他试探性唤了一声,担心她不舒服。
她的卧室内于是有了些动静。
片刻后,门打开,一个男人一边用手捋着领带,一边用臂弯夹着件外套出来,满脸都是餍足。
那表情,他实在太熟悉!
“你是谁?”沈隐胸膛剧烈起伏着,死死盯着他。
男人露出一个算得上和善的笑容:“我是你爸爸。”
“沈瑾瑜!”沈琼瑛嘶喊了一声:“你答应过我的!”
可是她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