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逼视着她,眼神越来越深,里面的墨色像是要流泻出来,“姐,你要是不回答,我可不知道今天我要坚持多久了……”

“……好吃。”她听见自己这样不要脸地说,还伴随着情急之下说话时吞咽口水的声音。哪怕是被逼学舌,她依旧痛苦得想要原地蒸发。

是的,她在吃着亲弟弟的生殖器。这个认知让她每时每刻都要强迫自己放空不去思考,无论是不是被迫,此时她都无法抑制对自己浓浓的嫌恶。

想到这根东西蓄势待发,待会还会进入她的身体,她加快了口腔舔舐套弄的速度,一吞一咽,想要把他吸射,这样好歹不用插她下面。

她本以为她已经说服了自己,可是等到最后一步,随着他尺度越来越大,她还是无法容忍清醒的和亲弟弟乱伦!哪怕已经发生过一百次。

沈瑾瑜光是看着这景象,已经快要爆炸了,她的头颅就在自己的腹下,低头可见她鼓着腮帮子吃自己的样子,吃的那么努力。他陶醉地用手覆上她的发,随着她的节律缓缓抚摸……随着沈琼瑛加快速度吸舔,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腺体中传来的那股麻意。

他很轻易就洞悉了她的意图,果断从她嘴里拔了出来,而沈琼瑛显然并不想让他进行下一步,还下意识吸住不想松口,于是他的分身拔出时带出了“啵”的一声。

他的眸光变得愉悦,“姐,你爱吃吗?以后吧,每天都给你好不好?”

她还是受不了他这样形同变态的赤裸裸的话语,别扭地侧过脸去,十指下意识在自己腿上抓住了肉,指甲深陷。

沈瑾瑜眸色一深,用双手扣住她的手腕,一边掰开她的手指,防止她自虐,一边在她颈侧轻轻呼气,啃噬着她敏感的脖子,“不要紧张,我现在技术很好,会让你快乐的。”

沈琼瑛后悔了。

她本来觉得自己随时可以去赴死了,死前答应这样的交易也无所谓,至少她死能死一个明白,再多拉一个也不亏。

可是到这一刻,她又疑惑自己为什么答应了这么蠢的交易???

自己是没脑子了吗?死的这么没下限,死的也不干不净,她的身体脏了,现在心也要脏了吗?那是她的初衷吗?是否本末倒置?

沈瑾瑜眯起了眼睛,眼神变得有些可怕,压迫性跟她无限贴近,“你想反悔。”

沈琼瑛犹豫了一下,“不如,让我喝点酒吧,或者安眠药,我……”

沈瑾瑜残忍驳回,“不可以,你必须清醒,你一定要清清楚楚看着我肏你。这样你的身体才能记住我。”

沈琼瑛被他话里的笃定无耻吓到了,想要临阵脱逃,“可是……我……我觉得……”

可是他根本不给她后悔的机会,就果断掰开她的大腿,将坚硬如铁的肉棒一步到位塞了进去。

沈琼瑛那些未尽的话语也随着肉棒有力的抽插被憋回了肚子里。

完了。她都干了些什么事,她竟然放任亲弟弟的肉棒肏进了自己肚子里。

那种感受强烈而真实,根本容不得她自欺欺人把他想象成嫖客。

她像是傻了一样,涣散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无力地摊开着大腿,任他在身体里出入不停。她的每一寸内壁都吸附感知着他的凹凸青筋。

这是今天的第三次了,她的花穴已经肿成了可怜的桃子。

他的肉棒一次比一次挺进,带出叽咕叽咕的水声。他用手箍住她的脸,将她的头迎向自己,逼她看清楚自己的脸:“姐……你看着我……是你的亲弟弟在肏你……”

她后悔了,她觉得自己实在是一个天字一号的傻瓜,什么都是想当然,以为可以不在乎了,但是根本不是这样。

血缘这种事根本是每时每刻都无法忽视的,容不得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