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轮流,还是一起?”

“我不知道……”她痛苦地摇头,想要避开,却被他牢牢固定。

“你当时有意识的吧,”他仿佛只是好奇:“你们做了几次,他们射进去几次?”

“你有病!你疯了!”沈琼瑛挣扎不脱,苦苦哀求,“我求你别逼我了!”

沈隐作势要走:“那我们就去报警,反正DNA结果有。”

沈琼瑛一把抱住他的后腰:“不要报警!不行!”

沈隐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所以是他们逼迫你,还是你自愿的?”

沈琼瑛闭了闭眼,最终屈辱垂下了头,“……我……自愿的。”

“自愿的?”他眼神沉了下来,重复着:“自愿的?!”

关于当时的记忆她已经很模糊了,神志是半醉半醒的,意愿是被胁迫违逆的,但不可否认和两个有好感的少年乱性时肉体的欢愉……明明是稀里糊涂的意外,她不觉得自己无辜,也不觉得自己有罪,可他一定要迫着她在贞烈和堕落两者之间、非黑即白选边站,她除了认领罪名毫无办法。

“是!我认罪了!你满意了?”他警察样的道德审讯最终击溃了她本就并非无懈可击的心,崩溃地歇斯底里:“我是自愿的!他们跟我做了一夜!我是清醒的!我很享受!我来者不拒!我是个婊子!烂人!”

“你想问的不就是这些吗?我自愿的!所以呢?然后呢?”她满眼通红地看着他,带着孤注一掷后的无所谓,还真把他镇住了,半天没有说话。

那些话如果放在他冷静时,可以轻易辨别其中的自暴自弃,但此时他冰寒的心和灼烧的身体已成冰火两重天,本就胶着鏖战水火不容,在她会心一击下最终短路。

“既然你来者不拒,还一再拒绝我,”短路过后的平静,仿佛是电闪雷鸣的低压前奏,“是觉得我满足不了你?!”

她面无表情打算下床,可还被下床就被他毫不留情一把推倒,头在床柱上撞出咕咚一声,头晕眼花半天无法动弹。

“你打算去哪?找他们两个?”他脸色更加阴沉,语气却越加真挚,令她毛骨悚然:“别啊,我还在这里,你什么时候能看看我,给我一个机会?”

可是她现在看着他的眼神只有害怕和憎恶。

他不顾她的挣扎踢打,随手拿起床头柜上的窗帘绑带,把她的手捆缚在床头。

随后掏出肿胀的坚硬抵住了她下面的缝隙,蓄势待发。

她直到兵临城下都不敢置信,这是那个曾经对别人冷淡独对她温柔的孩子,她还记得他从小就懂事得像个小绅士,现在这个绅士却束缚她,用坚硬的狰狞抵住她红肿的阴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