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关心我、还不允许我关心你了?”
“手往哪里放!哎呀别动……痒!”她不自在地左右扭动着身体,努力板着脸维持威严:“你不要以为……你倒打一耙我就不生气了!”
沈隐扳回她的重心,边抱着她靠到自己怀里,边亲吻啃咬她的耳垂:“生气……生什么气?我们有生气吗?”
“啊……别咬我!……”他呼吸的灼热不时往她颈窝里喷洒,甚至往她耳洞里钻,她脑子里一片眩晕,胳膊打颤,炒菜的手抖得跟帕金森似的,明明水嫩轻盈的绿豆芽重逾千斤,翻了几次都翻炒不动,她不得不靠在他怀里平息,胸脯起伏,娇喘暧昧。
“嗯……走……走开……”但事实是他要是真的撒手走开,她也得躺地板。
几乎是喘息的同时,她就听到了他呼吸急促的声音,和喉结吞咽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他勒紧的胳膊和顶上腰际的坚硬。
他那里一直磨蹭着她,她心里咯噔一下。
也不是没有被他按在料理台上做过,但现在她是没有那个心情的。昨夜大概是一周没做加上心怀内疚,身心都有点上头才大意了,现在锅里的绿豆芽还腾着热气提醒着她现实,她不想跟昨夜一样稀里糊涂又被他拐带着意愿做了。
脑子里尽量从被他撩拨得一团浆糊的思绪里寻找着打断他的方法,还真给她捉起了刚才的话题。
刚才被他指责失职她确实有点心虚,但现在被他这样骚扰着旋即想到,云海大离家也不过二十分钟,要是他天天回家这样黏着她,她光是想想都累……之前是为着离开他,所以敦促他早走早好,现在不得不住一起,她反而觉得他去异地念书更好:“……其实,云海大也不算顶好……我觉得……我觉得……反正保送函还没下来……你是不是再考虑考虑?”
沈隐停顿下来,像是兜头浇了盆冷水,危险地眯了眯眼:“你想我去哪里?”
沈琼瑛赶紧趁着不被骚扰的空档快速组织语言,像是个苦口婆心的家长为他考虑,“云台这边毕竟起步晚,亓东、明珠市都不错,都很发达,男孩子要志向高远,才能做出事业,妈妈给你创业基金都存好了……”又想起沈隐自己那三百万,脸一热:“……虽然不多,但、但是也……”除去预计要还给佩仪的钱,还能给他存个三十万就不错了。
沈隐算是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不就是赶他走嘛?他越听越心凉,连钱都准备好了,那得是多早就计划了?这要是他走了,她身边左一个虎视眈眈,右一个蓄谋已久,还少不了什么前男友,傻子才走。
他原本还算乖巧的手放肆地穿梭进她的内衣,专门在她敏感的腰窝和脐下停顿,害她不得不把火调小,边呻吟边躲闪:“啊……别……别……你怎么又来……啊你收手!”
沈隐的手上移,这次明目张胆攫住她的乳房狠狠揉搓:“除非你陪读,不然不去。”
“嗯别……”沈琼瑛眼光水润呻吟出声,被他欺负得炒不好菜,又得到了让她不高兴的答案,一急就抱怨起来:“沈隐,你不能这样!男孩子总赖在家有什么出息?你知不知道你同学怎么说你的?叫你‘妈宝’……”
沈隐的手不自觉攥紧,把她的绵软都掐疼了,冷笑起来:“呵,同学?哪个同学?”这话除了纪兰亭就他妈没几个人在说。
“唔……”沈琼瑛一僵。这还真是纪兰亭告诉她的。
现在提起“同学”这个词沈隐就觉来气!
自从学校那个调侃沈琼瑛的水帖之后,他眼里看哪个男同学都觉得不怀好意心怀不轨。再说能跟她说上话的同学还不就是那么两个?这坏话还保不齐是在床上说的……
他现在是一听到“同学”就犯膈应,一膈应就忍不住把醋洒在始作俑者身上。
“妈宝也没什么不好,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