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走了两个小时她就滋味难言觉得被放弃了;而她却走了两天两夜,他一定觉得被彻底抛弃了。
无论如何,她不会再用离家出走来逃避问题。想通了这里,她闭上了眼睛。
外面传来轻缓的脚步声,在她的卧室门口停顿了一会儿,又离开了。
伴随着各种洗漱行走的杂音,她安心地睡着了。
沈隐又回家住了,这次沈琼瑛没再说什么。
他们开始了相敬如宾的生活。
沈隐没再强迫过她,她也不再提之前的事,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主动揽过了每天做饭的职责,变着花样给他做好吃的。
他每天按时上学放学,有时候也帮她做点力所能及的家务。
只是两个人很少说话,僵持上了。
同一个屋檐下,一个冷寂隐忍淡化着存在感,一个深沉萧条死守着不离开。
两个人都不好过,却都默契地非要在这里同居下去,彼此沉闷中消磨着气性。
就像现在,周六的下午,他坐在沙发上看着书,目光偶尔落在她身上,却完全没有交流。
太阳光正好,刚好入秋了,沈琼瑛把被子拖出来晒,站在阳台上,她努力把大被子往晾杆上铺开,结果一个没调整好,被子整个掉下来把她埋住了,吓得她一声惊呼。
沈隐余光本来就注意着那边,见状上前一手帮她把被子抱起来,一手把她从地上拉起来,语气带着嫌弃:“笨死了。”
沈琼瑛对他这么久不说话,一说话就是满心嫌弃感到难以置信,一把挥开他的手:“我难道不是帮你晒被子吗?你还这么说我?”她想自己起来的,结果尾骨摔得酸痛,一时起不来。
沈隐无语地绕开她,三两下把被子挂到了晾衣杆上,铺得长宽均匀,“你觉得我需要你帮忙吗?”
沈琼瑛轻哼了一声,扭过头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