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没有纪兰亭昨天的纠缠,就没有这一烂摊子事了,她也觉得纪兰亭该打,再说现在沈隐的醋意都溢出来了,她也不可能再接茬,只是生硬客气着:“我这里真的不需要人,谢谢你了,回学校吧。”
沈隐定定看了她一会儿,忽然笑了起来,“这会儿想要拉开距离是不是太晚了?还记得你这些天在我身下怎么喊的?你叫我‘宝宝’,说……”
“你凭什么怪我?”沈琼瑛崩溃地捂住耳朵:“你给过我拒绝的权利吗?!……”他的声音不带停顿羞辱着她,她干脆又把被子蒙上来装死。
谁知道沈隐一把掀了被子,把她提溜起来。
“你做什么?!”沈琼瑛乱蹬了几下就犯了晕,扶着床沿起不来。
“不用我陪护那就跟我回家。”沈隐埋头给她穿鞋,动作丝毫未停:“我问过医生了,你也就是虚弱,与其在这挂水,吃不好睡不好,不如回家好快点。”
沈琼瑛死死抱住床栏:“我不走!我是病人!我不出院!”把他赶走,她连夜就卷铺盖换个城市,不信她不能清静了!
“你不出院,你确定?”沈隐冷笑:“知道医生怎么看你的吗?人家以为你被强暴差点报警了,结果来个自愿,你准备在这让人看笑话?看看你这女人长着张多清纯的脸,其实多玩的开?”
这下戳中了沈琼瑛的忌讳,久久说不出话来,只得乖乖跟着他回了家那个她以为一年内都不会回来的地方。
回到家沈隐就忙着做饭煲汤,没理会她的尴尬。
以至于等到晚上被喂得饱饱的,刷牙洗漱准备睡觉了,她还以为就这样轻拿轻放被放过。
可是身后冷淡的命令声戳破了她的侥幸。
“把衣服脱了。”
她难堪没动,沈隐却不等她,直接把她推到了床上,一件件脱了个精光。
中间她想阻挡,被强势剥落,到底是没违拗。
沈隐看着她满身红印,又掰着她的大腿,用手分开她的花谷,里里外外打量她的“大红桃”。
他甚至用手指吮了吮,浸润了唾液后插进去。她洗过温泉其实排得差不多了,但奈何昨夜太疯狂,还是给他抠出了一两丝精液来。
沈隐气的发抖,合着他回回记得戴套,她跟别人还百无禁忌?动作越发粗暴,弄疼了她。
沈琼瑛觉得自己就像牲畜一样被检查:“你够了!”
“这会儿知道羞耻了?被人把逼都肏肿了,没见你害臊?!”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根本无法相信这样清俊的少年会说出这样难听的话。
沈琼瑛若不是气矮心虚早一巴掌呼上去了:“我要你管我?!”
其实回到这个家,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痛苦那么难以接受,甚至有一种隐隐的期待,仿佛有什么东西尘埃落定,终于落到了实处。
有什么冥冥之中强迫她接受,她反抗过了,挣扎过了,也躲避过了,似乎已经达到了泰半心安,之后再面对时竟然都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可是他太刻薄了,一点也不尊重她。
“我说的不对吗?你跟人在外面没日没夜做,做到人家医生都以为你被虐待了!下面都那样了你都不喊停?你是傻子?不知道疼?还是想被人做死?”他火冒三丈:“他纪兰亭把你当泄欲工具这么往死里玩都行,我掏心掏肺你躲着我?!”
“沈琼瑛,你到底有没有良心?知不知道谁对你好?!”
“你滚啊!”沈琼瑛踹了他一脚,转身就要下床。原本还觉得有些愧对他,可被他这样激烈谴责着,她难得被他那顿营养餐捂热的心又凉了。
沈隐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大晚上你又想去爬谁的床?”
沈琼瑛不理他,用了全力挣扎撕打,把他的手臂挠出了几道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