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纪兰亭原本被她躲闪了一次,这下更是牢牢掐住她的下巴固定的紧紧,几乎是跟周宇泽一样凶猛的力度吻上了她,伸入舌头搅得天翻地覆。

他的满心满眼全都是她,多余的人和事根本无法入镜。

就连周宇泽都不由停顿了,被这神展开意外震惊。

他之前本就没有多怕纪兰亭看见,半是因为了解纪兰亭的酒量,笃定他清醒有限有恃无恐,半是因为占有欲作祟,他其实也不是很想憋着。

但没想到纪兰亭看见了还不说,居然还对周遭视若无物吻上了……虽然他已经想过顺其自然,但这也太随意了好吗?

其实他刚才肏得那么凶也是明白,出了这间房,跟她也就结束了,沈琼瑛看样子鱼死网破也不想跟他再有瓜葛,让他像纪兰亭那样当孙子去求她是不可能的。既然如此……

虽说心里想着顺其自然,但真要这一刻马上来临,他心里又是不甘心的,要他看着沈琼瑛和纪兰亭重归于好双宿双飞,他心里有那么点不是滋味,他把这归结于自己的欲求不满。毕竟越想越吃亏,说的是一个月,但要是她乖乖的,他也不介意长久点的。

本来有一个月缓冲还好,结果他还偏被提前出局了。与其独自狼狈不如搅浑一滩水,一个人出局不如三个人全拉下水。

他之前还想着怎么让纪兰亭发现她的真面目呢,主动揭穿过于下作,而现在刚好是个机会。

假如到时候纪兰亭受不了她的表里不一,放弃继续纠缠,那再好不过,到时候她身边就剩他这么一个情人,他可以名正言顺慢慢磨。用一次来换一劳永逸,他觉得还算可以接受。

假如到时候纪兰亭受得了她这幅面孔,继续纠缠她,那他这个师出无名本就出局的人也可以顺带着捞一把。反正三个人靡乱好过一个人强迫,全员有错的话他那点瑕疵算什么?

想到这他心无旁骛,刚才那点败露的紧张烟消云散,随之而来的是我行我素。

他恢复了节奏,深深地冲撞着她,每次都用力到让她浑身一哆嗦,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把纪兰亭抱得死紧,接吻的唇齿间溢出无法忍受的动人哼唧。

而纪兰亭的反馈就是吻得她更深,更湿,更浓烈,这导致她每每想要说些什么,根本没有机会。

一开始还瞪大眼睛在接吻间隙里躲闪求救,到后来发现纪兰亭醉到根本无法理会,只痴汉样亲吻她,就放弃了。

看着自己的情人被别人热吻的淫靡,周宇泽生理刺激之余又被心火煎熬着。但这本就是他临时计划中的一环,恼火也于事无补,于是他索性全身心投入其中,享受着她紧窒蠕动的蜜壶,一次比一次用力,次次陷入中心的宫颈小口,不顾她剧烈到溺水般无法忽视的挣扎乱抓,死死冲刺了几下,就射进了她的宫颈里。

沈琼瑛剧烈挣扎的身体突然僵硬,眼睛失神,本能地吸住了纪兰亭肆虐的舌头。

周宇泽射过之后就松开了固定她腰部的双手,她失去了支撑,一下软倒跪在了地上,头也往下滑落埋倒在纪兰亭撑得硬邦邦的裆部。

她的脸和唇隔着布料亲密接触他的阴茎,这下跟刚才他春梦中的情形吻合一致,梦境现实彻底融合,再也分不清楚。

纪兰亭饥渴难耐,呻吟出声。

他之前就想要她了,只不过是心疼她才没妄动,现在分不清是春梦里外,被她一下埋头在敏感处,更是按捺不住,下体的粗硬隔着一层布料,弹跳着抵着她的脸。

是那种仅仅用脸感受着,都觉得下面会疼的粗壮度。

沈琼瑛还沉浸在自己终于被放过的轻松和被当面内射的羞耻中,埋头在他大腿上喘息,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的嘴正对着危险至极的男性武器,和纪兰亭隐忍到发红的眼睛。

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