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感觉到他越来越硬,绷到了极限,且青筋鼓胀硌着她的手心。她的手上下滑动了几下,从龟头上带下来的湿润糊了满手。

可是他除了把她搂得更紧,喘息越来越急促,仍然无动于衷。

“我……可以的。”她小声嗫嚅着,死死咬着下唇,声音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满脸都是羞耻纠结。

沈隐用手摁住了她作乱的手:“算了,我觉得你不愿意,我不想勉强你。”

沈琼瑛急了,睁开眼睛,“我哪里说不愿意了?”

沈隐直视她:“你哪里都写着不愿意。”说着他掰开她的手,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沈琼瑛难过的都想哭出来。原本做到这一步已经耗尽了她的下限,她躺在床上,拳头握住又张开,心想:要不就这样放弃吧……

她望着天花板:可是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呢?一年?还是两年?哪怕肉体不再纠缠,难道这样下去她不会被他日常点滴侵蚀成习惯吗?

而如果现在她能再出格一点,只要到下周三,一切就结束了。

她怕一时肉体的掠夺,但更怕长久情感的迷失。比起一时虚与委蛇,她更怕自己变成一个理所应当享受乱伦的怪物!

想到这她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掰着他的身子把他翻正了,解下了他的裤子,跪在他的双腿之间,不给自己任何犹豫迟疑的时间,俯身含住了他的龟头。

他没忍住,“嗯”了一声僵住了。

她扶着柱体上下舔舐,舌头绕着他的棱口打圈圈。

等到柱身都晶莹湿润,她用手托着阴囊揉弄,同时吞下了半根阴茎,上下吞吐着,咽下了铃口的涎水。

有一点咸,但也不算是什么坏滋味。

她含着含着,就更深了些,他的龟头抵在她柔嫩的喉咙里,被小舌头不由自主地顶住马眼,喉咙里随着她吞咽而不自觉产生的吸力终于击溃了他,他抱着她的脑袋叫出声来:“停!”

再不停他就要缴械了。

沈琼瑛抬起头来,嘴角还沾着晶莹的清液,也不知道是她的口水还是他的前液,看得他小腹一个劲蹿火。

“坐上来。”他双手握上了她的腰,不许她逃离。

他指令得如此理所应当,以至于她没过多思考就褪下了底裤,跨坐在他胯部,用手扶着他的阴茎,顶上了自己的穴口,那一瞬间的滚烫让她如梦初醒。

真要这样吗?她产生了一丝迷茫,目光先是在斗室内迷惘四顾,又回头穿过窗帘的空隙看向远方。

她似乎已经很久没出过这所房子了。她跟外界脱节多久了?仿佛半个月,又仿佛已经半个世纪那么久。

窗外那里有从外界透过来的光亮,远处的广告灯牌、别人家的灯火、还有路灯……种种禁锢以外的社会群居元素提醒着她,再前行一步就是画地为牢万劫不复。

她的脑子里闪过对错纠结,而沈隐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犹豫不决,索性抱着她的腰往下一摁,同时腹部往上重重一顶,粗大挺翘的香蕉就着她留下的口水没入了阴道。

“啊……你怎么……”她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深深插入了,慌乱地转过头来悬空了屁股:“怎么可以突袭?”

他的手掌没有停止,反而加重了力度往下挟持她的腰:“不是你主动要的吗?”

沈琼瑛沉默了。都已经进去了,还有什么区别呢?她一松懈,立马被他的手掌彻底摁了下去。

阴道在这样的力道和方向下,就像插座扣上了插头,一下子就深入到了根部。

沈隐舒服到又叫出了声,嘶哑着嗓子喊了一声“妈”。

可惜沈琼瑛没有听见,不然又要炸了。

“不要……太深了……”她难受地用手掌抵着他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