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如此说,但这个地方,她应该再也不会来了。
等到顺着夜路回家,已经是十二点多。
屋里一片黑暗,她满身疲惫。
看到卧室的门都大开,知道沈隐今天没回家,她松了口气。
一点开灯的心情都没有,也不想从镜中看到憔悴的自己,她摸黑洗了个澡,裹上浴巾回到了卧室,关上了门。
她在床上坐着发呆,月光透过飘窗洒进来,她开始哭,哭的特别伤心,整个人都在发抖。
这是她三十多年第一次的恋爱,就这么被人玩弄了,怎么可能想得开呢?尽管内心知道他对自己有过真情,但是那些侮辱的字句还是一个劲往脑子钻,让她抱臂恸哭。
直到眼睛上的月光斑驳了一下,她惊动了看向窗户,这才反应过来屋里有人。
沈隐从飘窗上跳下来,“这么伤心吗?”他的声音好像置身事外,纯属好奇。
沈琼瑛吓了一跳,浑身僵硬,“你……你怎么在这?”
沈隐的声音平静到毫无异样:“因为我来看看,我妈是怎么一边跟我同学上床,一边睁着眼说瞎话的啊?”
他越是这样沈琼瑛越是害怕:“你别这样小隐……我肚子疼……我想睡觉了……”
沈隐“呵呵”轻笑了一声,“你肚子疼?你又没来例假为什么疼啊?是他肏得你太多太饱了吗?”
沈琼瑛这才想起“例假”已经不管用了,房间里气氛诡异,就像一张被拉满了的弓,不知何时向她心脏射来致命一箭。
她不发一言,揪紧浴巾扭头就走。
却被沈隐拽住了浴巾一角一把掀翻在地,她身体在地上摔得咕咚一声,他却毫无心疼的意思,把一团布团砸到她怀里,“你穿这套不要脸的衣服是因为他吗?前面撕成那样是他干的吧?场面很激烈啊?他肏得你爽吗?”
她兜头被砸了一脸,羞耻使她大哭:“你别说了!你要我怎么办啊?要我给你下跪认错吗?”
“不用认错,你把这件衣服穿回去就好,”他无情地掰开她的手指,扯走了浴巾随手扔到窗台上:“你也不想不穿衣服一直在我面前晃悠吧?还是说,他不要你了,你谁都可以了?”
沈琼瑛抽噎着,把破碎的睡衣胡乱套在了身上勉强遮体。
忽然房间里光芒大盛,是沈隐毫无预兆地开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