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张从他身上起来,连连后退。

“所以呢?”他没再试图触碰她的身体:“既然你新交了男朋友,你们感情稳定,你怎么回到这里?”

看着她这么容易就动情的身体,成就感使他愉悦,“难道说,他满足不了你?”

沈琼瑛支支吾吾:“他……太粗了。”

宁睿的笑意僵在了脸上。

沈琼瑛低垂着头:“总是一开始还好,等他一进去,我就干了……你觉得,会是我的原因吗?”

半晌没听到回答,她忍不住抬头看他,“宁睿?”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宁睿的脸色好像有点黑:“……有多粗?”

沈琼瑛用手比划了一个圆圈。

宁睿脸色好像更难看了,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你要知道,粗不一定是好的,适合你的才是最好的。”

沈琼瑛这回很坚持:“不管粗细,他都是最适合我的。”

宁睿的眼神几经变幻,突然带上了引诱的意味:“其实,这种事应该循序渐进,如果贸然尝试受伤,也很容易影响感情,你这么注重这段感情,倒不如先让身体做好准备。比如……你可以从我练习,我不介意。”

沈琼瑛迟钝了几秒,才明白他的话什么意思。她恼羞成怒,起身作势要走:“你帮不帮我?”

沈琼瑛没发现,其实她在宁睿面前总是带点任性和强势的,这是她在别人面前从来不会展露的一面。

宁睿对她这一面向来无法抗拒,他无奈地一把拉住她,往内室带:“……行了,跟我进来。”

宁睿思忖着症结所在:“还记得,你最常做的那个噩梦吗?”

沈琼瑛当然记得,“是的,这些年我总梦见被怪兽侮辱。”

宁睿尽量让她简单明了:“当初我们用催眠遗忘疗法对抗过这个,现在看来,会产生反噬。因为精神的逃避,无法抹杀身体的臣服。我刚才跟你建议的其实也没说错,如果你遇上一个别的男人,你也许会慢慢自愈;当你遇上一个性器很粗的男人,那你的身体很容易让你分不清噩梦和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