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啊!”他边说边狠狠抽插,迫得她不断闷哼,却死死咬住了牙齿,再也没出声求救。
她也闭上了眼,死了一样,好像这样就能跟保持心灵上跟纪兰亭同频。
贺璧得不到回答,干脆托起了她的颈再次吻她。
她心中不耐烦到了极点,也恨到了极点,不仅不回应,还在他舌头试图深入的时候重重地咬他。
换来的,是他掐住她下巴更加肆虐的狂吻,和下身不要命的顶弄。
被吸到麻木的舌和被冲击到残骸一样的身体再也无力对他反抗。
她像是被扼住了喉咙的天鹅,完全成了他身下的所有物。
眼神失焦,口水从嘴角无意识滑落,下身已经涨到连蠕动内壁都做不到,还被他塞入更多。
就好像他要把阴茎后面的根部和卵蛋也要冲进去一样如果可以,他恨不得把整个身体都塞进去,和她合为一体。
久旷的身体饥渴地想念她,没能坚持许久,他喘着粗气放开了她的嘴,阴茎抽搐着在她体内爆射得满满当当。
得到纾解的肉体似乎稍许恢复了清醒,他温柔了许多,抱着她呢喃:“瑛瑛……瑛瑛……我很想你……你知不知道……”
然而她没了声息,不知何时已经昏了过去。
“瑛瑛,你又在演戏是不是?”贺璧看到她跟纪兰亭如出一辙紧闭双眼的默契就忿忿不平,“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
他直接在她身体里又勃起的欲望就着精液再次起航:“我会一直做,做到你怀孕为止,我们再生个孩子好不好?”
“够了!”纪兰亭原本紧闭着的双眼因他的话而再次打开,一眼就看到没了动静的沈琼瑛,自欺欺人勉强封闭的五感瞬间恢复,压制下去的愤怒再次蹿起:“她已经晕过去了,你还有没有人性?!”
贺璧充耳不闻,自顾自地抽插着,一开始为了惩罚她的“演戏”,他仍然撞击得很厉害,到后来似是也发现她真的没有清醒,他反而渐渐放缓了节奏,温柔了下来,在她各处落下细细密密地吻。
一时四周只余机械的“啪啪”声响起。
纪兰亭的心被凌迟到已经麻木,愤怒早已随着无能为力而退却。
愤怒固然来自于自己女人被占有的耻辱,但让他更痛苦的其实是瑛瑛的痛苦呻吟。现在她陷入了昏迷,他反而平静了下来。
平静后取而代之的是疲惫和担忧。他担忧瑛瑛的身体会不会撑不住这个疯子的折磨。
他看着我行我素实施迷奸的贺璧,忽然嗤笑了一声:“你真可怜。”
像一个拼命吸引心上人注意却又不得其门而入的傻逼,最终只能用伤害她来挽回,把她刺得遍体鳞伤,自己也没落得好下场,只敢在她昏睡中才小心翼翼流露讨好。
这样的占有算什么占有?
梦醒了,恐怕又是一场空。
“你懂什么?!”他声音颤栗,狂乱地在她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印上自己的吻,好像这样就能把她彻底标记。一边迷乱地亲吻,一边和她合二为一,水乳交融的感觉让他充实而自信。
“瑛瑛,我知道你是故意的!”他调整着角度力道,或深或浅地抽插着:“你醒来,你醒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