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喘息都费力。

“不要……不要射了……我不要了……”她呜呜啜泣的声音淹没在自己口里,已经微弱得无人听得到了。

然而即使被听到,回答她的依然是暴风骤雨的抽插和一泡深入宫口的浓精。

她的下体再次被精液白灼淹没。她撅着屁股无助的趴着,桃子一样的屄部已经在连番攻伐下微微肿起,随着每一次翕张不时沁出白灼的精水,顺着大腿一路下行,和前面的眼泪口水一样在地上汇聚成摊。

真是罪恶的凄美。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被释放了四肢,半裸着狼狈瘫坐在地上,双眼憔悴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