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舌头并不听话,飞快地在她肉丘中间舔舐起来。

“不行……你怎么可以……啊!”她的谴责渐渐无力,叫声时而高亢,时而婉啭,到最后换成了如诉如泣的暧昧嗔意。

眼看她如乐器,在自己唇舌下奏出悦耳的音,他备受鼓舞,越发面面俱到,不冷落她的每一个角落。

“啊受不了了……停”可惜他无法鉴赏到,月光下起伏着胸脯的她是何等淫靡诱人,红肿的乳头诱人采撷,动情使她身体呈现出舒展打开的完美曲线,迷离得像堕仙。

但尽管看不到,他却能品尝到她的芬芳,她的花渐渐分泌出了一些动情的蜜液,那股为他发情的味道让他兽血沸腾,用嘴一再吮吻,催生出更多的蜜液,混着他的唾液,湿成了一片。整个肉丘中间的肉唇和褶皱里全都是他们交织的津液体液。

她从没想象过,有一天,她会面对这么淫荡的自己,自己的淫水和儿子的口水不分彼此,合二为一。

她不想打开下面缝隙的,可是她的身体完全不听使唤。

攻城来得太突然太迅猛,没怎么开发过的身体几乎毫无招架之力。

她的肉丘在他的口舌和唾液下滋润成了饱含蜜水的花朵,舒展绽放着。

他的舌头把她的肉丘破开了一道缝,使里面的神秘核心再也隐匿不下去了。

“我说停”她气喘吁吁地质问,可是声音媚得能滴出水来:“说停你没听到吗?”

不用想,既然还能理智地质问,说明舔得她不够投入,才会有精力分神。

于是他用越来越热情奔放的舌头回答了她。

他的舌头几次有意无意触碰到了她的花蕊。而花蕊在这样的挑逗下更是越来越硬,彰显着自己超然的神秘和独特。

“啊!……”她呻吟出声,刚刚勉强半坐着撑起上半身,又在他舌头的侵袭下躺倒,眼睁睁看着被子里的人把被子边角收拢的更紧了,让她完全无法挣脱,只能看着那处隆起像怪兽一样,持续侵犯自己。

她无法看见,无法听见,但正是这样未知的侵袭,才更让感官调动到了极致,防不胜防地承受他不知从哪个角度又刺过来的舌,和不知何时兴起咬住她哪片花瓣的咀嚼。

她茫然无助地看着天花板,下体的腿间像是有异形在蠕动。诡异而又如此快慰。

他舔舐到肉丘合不拢,直成了张开蚌壳的嫩肉,就自然而然不可避免触碰到了那处硬起的小肉核。

他似乎也知道那里珍贵极了,用舌尖小心地抵上去,先是绕着肉核舔了一圈,让它无处可躲,又用舌苔细中有粗地对着肉核蹂躏了数下。

她嘶哑尖叫,哭泣求饶,已经完全臣服在他绵密的爱中。

趁着她深陷在这节奏里,他这才吸住了她的花核,一收一放开启了新的一轮演奏。

“不可以”沈琼瑛被这再破下限的吃法惊醒,吓得花容失色!

她已经很久没体会过这样淋漓尽致的口舌服务,这感觉太可怕,她好像一点点陷入深渊,甚至都不想再起来……她拼命掀拽被子,想把他拉出来。只要把他逼停,一切就都停止了。

而一边被他或轻或重吸吮着最敏感的地方,一边还要用力跟他斗智斗勇,他的力度使她沉沦,她根本使不上力就溃不成军。

因为只要她稍微有动静“不听话”,他就会含住她的花核像刚才吃奶一样使劲地吸,吸得她魂儿都要飞出来了!那吸力简直让她心有余悸!

如果下面也被他吸肿了,她岂不是连内裤都不能穿了!

而趁着她手忙脚乱,他再次让她方寸大乱他用手把她柔韧的大腿掰平,让她被迫用最清晰的角度直面他的唇吻。

沈琼瑛本已揪住了被子的一角,只差用力掀开,可她被吸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