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一下唰唰落下:“你的伤口……”
我埋头,倏忽间,笑容变得棘涩不已,张张嘴,腥甜的味道鲠在喉间,刺痛着脆弱的神经:
“呵呵,逸儿你说,我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脆弱不堪了……?”
真心真意(4)
没有看到寒之逸万般惊慌的模样,我闭上眼,只觉无数黑暗袭来,笼罩了我所有的视觉。
一连三日,脑子沉痛得像是被人灌了铅,呼吸紊乱,思维短路,偶尔能够张开眼,除了看见无边黑夜之外,别无其他。
直至过了好久,久到自己已分不清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脑中迷蒙中飘进了一股幽香,不是兰花,也绝非麝香,而是一种刺激到忍不住让人蹙眉的异香。
猛地窒息一口,大量新鲜的空气涌入肺腔,我也不顾睁眼时看见明亮有多疼痛,只自顾自扶着床榻大声咳嗽起来。
耳畔传来爆发似地欣喜声:“她醒了!”
怎么这么多人?
我嘘眼四处眺看,但见两名淡服男子飘至身前,面上都带着些许风尘和疲惫,却是眼笑眉飞:“王爷!”
我怔怔看了二人一眼,未启口,却是背后的一道清凉的嗓音徒然开口:“嘿,我就知道你没死!装死装到现在,可是很好玩儿?!”
“……夔乐?”
我望向那人身下短的不能的再短的裙裾,终是眉头轻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