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真喜欢他?”
我吞着药水,苦得直直颦眉,忍不住道:“怎么,你还能吃醋?”
亚伯却笑着摇头,只道:“我嫁了他的母亲,已是他的后父,怎么可能会吃他的醋?我只是关心他罢了。”
我想了想,先是点头,后来又觉得不大对:“你说你是他的后父,怎么可能从小就帮他种了那什么欲香苓?”
亚伯悉心喂了最后一匙汤药,起身一边收拾着碗勺,一边忍不住瞥了我一眼,道:
“逸儿的母亲曾经也是我的师傅。”
我诧异的睁开眼:“你是说……”
“逸儿他是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他的母亲是他的师傅,也是我的师傅,只不过……我是被捡来的而已。”
情种之花(7)
亚伯落下最后一句话,端着空空的汤碗便欲离开,身形移至门口,又忍不住回头看我,轻道:“如果你觉得寂寞,我可以叫逸儿进来陪你,他就在门外。”
语罢,便伸手推门出去。我看着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门口,神智甚至还有些迷蒙,禁不住坐回床榻扶住了胸口我不是在做梦?
思量了半响,胸口的闷痛感依然强烈,暗自压了压,取了床头的衣裳换上,正准备起身,就见木门被人推开了一条缝,寒之逸正虚着眼朝里看来。
我失笑,坐回床榻,寒之逸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脑袋,不尴不尬的走进来,手背在身后,似乎是藏了些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