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叫,大骂道:
“我教你平日不要无法无天,你偏不信。看看,现在终于遭殃了吧!”
夔乐嘟嘴,却不敢回言,酒红色的瞳仁滴溜溜的转了两圈,最后落到我身上,愤愤道:
“你这人就是无耻,先是说叫我做你男人,现在又来打我,害我肿了这么一个大包……爹爹说的对,女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我兀自瞥了他一眼,冷哼道:
“你若非惹我,我又怎会打你?只是起了那么一个小包而已,你当开心才是。倘若放在外人,你觉得他还会有活命的机会么?”
夔乐眯眼瞧了我半响,随即重重一哼,转而步履蹒跚回到了床榻。
我生觉脑子沉重,便也收回眼,默默躺倒在床榻上休憩。
一晚何其冗长,只是半夜时忽然发生了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