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捂着快要烫熟的脸,头顶都要冒烟了。

客厅到房间的距离不过几十步,祁止将苏哲放到床上,然后跪坐在他身上。

像是要在吃掉猎物之前先玩弄一番,灼热的目光一寸寸扫过苏哲身体的每一处。

扎起的头发有些碍事,他看苏哲不太舒服的偏着头,伸手将橡皮筋扯了下来,顺滑微卷的长发如墨泼散在白色的枕头上,本就偏白的皮肤被衬托的更为莹润光泽。

他捞起一缕长发轻嗅,上面还残余着一丝淡淡的香橙洗发水味道。

他勾起嘴角,戏谑道:“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小狐狸?”

他惦记着那个狐耳青年很久了,上一次放过了他,这次可不会了。

苏哲一手横在眼前,完全不知该怎么面对现在的情况。尤其是当他用暧昧的语气,提醒自己今天答应的那些辱.国丧权的要求。

尤其是感受到自己身后迅速长出的九条雪白又毛茸茸的尾巴时,这种害怕更是达到了顶峰。

他觉得自己一定会被祁止弄死的。

“下次好不好?”

他咬着下唇,曲着手指扣了扣手心,小巧的喉结因为紧张而上下滑动,头上的狐狸耳朵也跟着无意识的抖动着。

祁止眸光越发深沉,指尖压着勾引着他心神的喉结,一字一句的缓缓道:“不好。”

苏哲想死的心都有了,千算万算,结果却没算到自己居然会被亲妈坑死。

横竖都是一刀,苏哲默念一声早死早超生,心一横,闭着双眼道:“那你弄轻点,我怕疼。”

“呵……”祁止轻笑一声,“放心,不会疼的。”

他沙哑低沉的嗓音像最名贵的大提琴弹奏出的乐章,惑人心神。天真的小兔子信了大灰狼骗鬼的谎话,然后被欺负得哭得嗓子都哑了。

苏哲悔得肠子都青了,说好的不会疼,可他却疼得尾巴都炸毛绷直了。

祁止这个老男人骗他!

钥匙和锁的型号都不匹配,却非要硬怼进去,钥匙还好好的,他这把锁倒是要坏了。

苏哲想要骂人,但溢出唇舌的只剩细碎的哭泣和喘?息声。

现在叫停已经完全不可能了,主宰着战场的人一直都不是他,他只能被主导着一起共沉沦。

大灰狼如愿以偿的将小兔子连皮带骨吞进了肚子里。

食髓知味的大灰狼吃一次不满足,将毫无反抗力的小兔子翻来覆去吃了好几回。小兔子几次求饶都未果,只会被欺负得更狠。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累晕过去两回的苏哲这回是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了。

汗水早已将身上浸湿,密密麻麻的吻.痕上泛着刺目的水光。

他像一个最为虔诚专注的雕刻师,而此时的苏哲就是他最完美的作品。

指腹抵在他心口上那个浅淡的刻字上,顺着笔画轻轻游走,心里那股病态的占有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用唇贴着那些吻?痕,从心口那个字开始一点一点的印过去,像是给他的作品雕刻下最后一道工序――盖上自己的专属印章。

累极的苏哲脑袋昏昏沉沉的,但意识还没彻底沉睡,当感觉到他又开始旧态萌发,不满的低声呓语:“我好累,不要了。”

那沙哑得如同破锣,还带着些许哭腔的的嗓子实在是可怜得很,祁止到底还是心疼他,起身抱着他去了浴室清洗身体。

苏哲全程都很乖,或者说根本就没力气动了,由着他摆布。

苏哲就趴在浴缸边缘,垂着头闭着眼打盹,热水冲刷着也不能让他清醒一点。

祁止见他实在太累,迅速的将两人都清洗干净,然后又将人抱回了卧室。

苏哲一沾枕头就睡沉了,但在祁止躺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