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另一边,苏哲半夜冷醒,手下意识去身侧却扑了个空。他睁开眼撑下身体,腰麻得让他以为自己腰断了。

荒唐的记忆涌上脑海,他羞得浑身泛红。

祁止确实没弄他,却用他的尾巴来弄了。

苏哲现在都不敢直视那条细细长长的尾巴了,总会无意识的想到祁止拿它来干过些什么。

视线在屋内扫视了一圈,没看见祁止人,他试着小声叫了一声,也没得到回应。

苏哲也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别的什么,心口闷闷的,不是很高兴。

他想着再这样待在祁止身边,迟早要被吃干抹净,他得表明一下自己的态度,不能再这样被祁止压得起不了身了。

他要离家出走!得祁止向他道歉并且保证不会再乱来才能回来!

下定了决心,他忍着酸痛爬起身,在掀开被子的那一刻,差点被寒冷的空气浇熄了出走的念头。

他裹紧了被子,想着要不然算了吧,这里那么冷,在祁止道歉之前,他肯定会先被冷死的。

这个想法刚冒头,苏哲眼角余光瞄到被角边上露出的尾巴尖尖,立刻狠狠的唾弃自己:“你太不坚定了,活该被他压得死死的。”

他深呼吸一口气,鼓足了勇气起床,哆哆嗦嗦的穿上厚厚的衣服,还把祁止特意为他准备的狐裘披风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