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在凤凰山掉下山,他向沈瑶说起他悲惨扭曲的童年后,他的心态已经温和许多。就算会发火,也不会再想虐待谁。 但这一刻,所有刻意压下的暴戾因子又重新回归他的脑海。 他突然掐住安海宁的脖子,冷冷地说:“我就算会喝醉,也不可能完全记不起昨天发生的事情。你老实说,是不是在我的酒里下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