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这么晚还不睡？”

“爷爷刚才打电话过来，让我参加明天的慈善晚会。”

“嗯。钱不够花，只管开口。”

“谢谢三哥。”

“你是我妹妹，照顾你也是应该的。”

兄妹二人说着再普通不过的对话，眼见沈凌霄就要上楼回房，沈瑶忍不住伸手轻拽他的衣服。

风衣的寒气未散，沈瑶的指尖都有些冰冷。但她不肯放手，反而更紧地拽住他。

他回头看着沈瑶，问：“怎么？”

“三哥，你今天说的话是真的吗？要我从这里搬出去？”

沈凌霄的眼神静了一下。

就在沈瑶以为他不会开口回应时，沈凌霄说：“以后我可能会经常带叶灵回家，你在家里，终究不方便……但你明天有慈善晚会，可以多等两天再搬。不必担心，就算搬回老宅，我仍然会如同现在这般待你好。毕竟你是我的亲妹妹。”

沈凌霄把亲妹妹这几个字的字咬得很重，似乎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

沈瑶听得心里一痛。

她知道，肯定是爷爷在宗祠里跟三哥说了重话，三哥才会突然让她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