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馆对过的说辞，向他说了一遍。

沈凌霄的眼睛比外面的夜还黑，透着不知名的凉意，“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你最初还一直否认和封云亭认识。”

“我不知道他们是同一个人啊。”沈瑶忐忑地解释：“而且封云亭以前是跟着他的妈妈姓的。封家把她接回去就马上送出国去，我们失去了联系好几年……”

沈凌霄定定地看着她，似乎在分辨她话里的真伪，最终下了一句定论：“你和他关系很好。”

这应该是过关了吧？

沈瑶松口气，假装失落地说：“你也知道，我们都是私生子私生女嘛。同一类人，同病相怜……”

“你不是。”

沈瑶在心里编好的话都没说完就被打断，下意识地问：“不是什么？”

“你不是私生女，你是我们沈家流落在外的公主。你是高高在上的沈四小姐，不是什么见不光的私生女。所以，不必把自已和那些人相提并论。”

“我知道了。”沈瑶感动地点头，“对了爷爷刚才打电话让我回去一趟，我得出发了。你别再喝酒，回房好好休息。”

沈凌霄却拉住她问：“爷爷有说是什么事吗？”

“没有。”沈瑶摇头。

沈凌霄按了按眉心，顺手捞起外套，“我和你一起回去。”

“可是你好像喝醉了。”沈瑶冲着他闻了几下：“一身酒气。会让爷爷不高兴的。”

“没关系，我让司机来开车。”

在沈凌霄的坚持下，沈瑶只能和他一起回到老宅去。

看到方天扬和霍兰馨都在，沈瑶大概猜到他们来干什么的，但脸上丝毫不显。她装没看到他们，高高兴兴地上前抱住沈老爷子的手臂，问：“爷爷，这么晚召我回来，是不是想我了呀？”

沈老爷子被她逗得没了脾气，笑骂：“少贫嘴。我来问你，你的工作室最近是不是招了个叫青雅的小明星？”

沈瑶老实回答：“对呀，有什么问题吗？”

见孙女这么乖巧，老爷子心里又直犯嘀咕。他的孙女向来乖顺又胆子小，不像是那种会记仇的人。这段时间跟着她三哥住一起，好不容易把胆子养肥了一点，可不能再吓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