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本来就是咱们对不起他,我只能好声劝,你要是真担心他,那你就回来自己跟人家说狠话嘛!”

陆菱:“……”

她的视线滴溜溜的瞟向面前平板的后面,霍巡正将她今天大手大脚买的东西整理出来分门别类,明明男人是单膝蹲跪在地毯上,但不知道怎么就长了眼睛感知到了陆菱的视线。

“妈妈说得对,刚好过几天我们回家,你们就能见上面了!”

霍巡清清淡淡的出声,好像是很平静,但随之斜睨过来的视线,半是挤兑半是警告,和陆菱朝夕相处,游山玩水了一个多月,他现在面部表情也能表达越来越多的情绪,而不是从前双眉一拧,冷峻的一张脸到底是生气还是思考还是认真都看不出来。

陆菱鼓了鼓腮帮子,有点嘚瑟:“呦呦呦,醋坛子又打翻了,至于吗?”

霍巡本来没打翻,但听到陆菱这话,他曜黑的瞳仁都放大了些许,手里正在整理的东西也放下了,好整以暇似笑非笑的盯着陆菱:“很好笑吗?”

“你过来我告诉你好不好笑!”

陆菱仿佛根本没注意到男人情绪危险,反而越发挑衅,小脸上越发得意洋洋起来,一副欠揍的傲娇模样。

霍巡不客气的推开面前的袋子,起身走到陆菱面前,没想到被陆菱忽然起身抱住了脖子,霍巡被带的一条腿跪在了床上,手臂刚想搂住陆菱的背,就被她强横的夹住窄腰翻身压了上来。

“我要吃肉棒!”

陆菱语出惊人,扒开霍巡身上的浴袍,对着男人裸露出来的精壮胸膛差点流出口水,她猛地咬在他肩膀上,一边用灵活湿热的舌头胡乱的舔着,一边用手从他性感的胸肌向下探,想去握住那根沉甸甸的大物件,口中含糊不清的发着骚:“呜呜,谁家的姐夫这么香,又不给人吃的,小穴都痒死了……”

自从怀孕后,为了孕早期的稳定,她就再也没吃过姐夫的大肉棒了。

禁欲看似简单,但是姐夫天天在眼前晃来晃去,无论是说话时低沉的声调,还是行走间迈步的长腿,又或者是不经意间握住她胳膊的大手,简直碰到就让陆菱觉得口干舌燥,整个人从一个水灵灵的二十岁活泼少女,成了欲求不满,好似几千年被见过男人的老妖精。

陆菱的手急不可耐的从姐夫紧绷的腹肌摸到人鱼线,正要探下去握住那想得不行的一大根,一只大手忽然从斜刺里伸出来,牢牢的攥住了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