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白睡醒了,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轻松过了,没有糟糕的体液和折磨着他的玩具,只有舒适到极致的睡梦。
他看着窗口射进来的光线,阳光明媚,是个好日子。
他在这里多久了?
他似乎已经很久没有离开过这个房间,甚至这张床。
长期卧床让他双腿的肌肉快速萎缩,本就纤细的双腿更纤细了,无法支撑杨白的跑跳,让他只能扶着床头慢慢走。
杨白不愿再深思,潜意识让他觉得如果再想下去,会让自己感到痛苦,身体本能逃避这种痛苦。
痛苦……
杨白无声呢喃,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自己平坦的小腹,他翻了个身,脚链碰撞的声音清脆,在这个空荡荡的房间中回响。
自由……
杨白闭上了眼睛,想要再投入到睡梦中去,但开门声惊动了他敏感脆弱的神经,让他如惊弓之鸟一样弹起来。
周彦礼在他的注视中走进来,提着让杨白深恶痛绝的黑色皮箱。
这样的皮箱周彦礼有很多,每一个里面装的东西都不一样,在杨白被那些东西折磨前,他永远也猜不透到底是怎样狰狞的东西,箱子打开的前一瞬,让他害怕又恐惧。
周彦礼不言语,只拿出黑色眼罩给杨白带上。
束缚双手是保留套路了。
杨白感觉自己被抱起来,放在一个质地较硬的窄床上。
杨白双手被束缚在头顶的铁环上,两条腿被分开架在皮质铁架上。
双腿大开的姿势然杨白有些不适地动了动,随后又被固定住了腰部。
嫣红的屄暴露在空气中,合不拢的两瓣阴唇无力地翕合,随后被鸭嘴钳无情地撑开。
“嗯……”杨白被冰冷的鸭嘴钳刺激得一抖,小屄分泌出液体来润滑。
屄口被慢慢撑大,直到拳头大小,周彦礼才停下。
这个程度还没有到杨白的极限,但是这种快要被撑裂的感觉让他止不住颤抖喘息。
他听见周彦礼去箱子里拿出一个东西,随后是打火机的咔哒声。
那个声音让杨白猛地一激灵。
随后,一滴滚热的蜡油滴落在杨白雪白的胸脯上,在上面烫出玫红色的痕迹,再被凝固的红色烛泪掩盖。
“啊啊啊!!”杨白被烫得扭动着身体躲避,但是身体被牢牢束缚在这张窄小的手术床上,让他挪动不能。
周彦礼像是在杨白身上作画,凝固的烛泪一点点成型。
滚烫的烛泪一点点往下,到了杨白大张的屄口。
周彦礼手腕微动,流淌的炽热烛泪便滴进杨白的屄里。
“啊啊啊啊啊!!”杨白被烫到尖叫,浑身颤抖。
神经密集的地方,稍微一用力就会感到痛,更别说着滚烫的烛泪。
流动的热蜡顺着屄口流向里面,周彦礼扯出杨白的阴蒂,故意把热蜡往上面滴。
“啊啊啊啊呜呜呜呜!!”杨白淫荡的身体,竟然在这样的对待下也产生了快感。
凝固住的热蜡封死了屄口,将内里的汁水封存在里面。
到后面时杨白已经没有力气了,冷汗打湿了头发,流过身上烛泪画出的红鲤。
红鲤的尾巴自胸口开始,灵动的身体似在杨白的皮肤下游动,结尾部分的嘴巴隐匿在屄口,看起来淫荡又圣洁。
周彦礼虔诚地吻住了昏过去的杨白。
清洗杨白身上的蜡油时,周彦礼最后才弄出屄穴里那厚厚一整块儿。
杨白紧闭着眼,雪白的身体像湖中诱人的女妖,身上还有蜡油烫出的红色鲤鱼。
杨白躺在洁白的手术室,身下这张手术床已经取代卧室里的床,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