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觉得时间过得好快,周彦礼刚刚离开,他一晃神,周彦礼就回来了,似乎从未离开过。
黑暗中他感觉有手穿过透明的柜体,抚摸着他伤痕累累的身体,还亲吻他干涸的嘴唇,是周彦礼吗?
一开灯,那些幻觉就不见了,随着而来的是熟悉的肏弄和疼痛,还有迷惑大脑的快感。
周彦礼回家后,直接上楼,进到卧室旁的那个小房间内,一开灯,精液混杂着其他气体的味道就扑面而来。
他打开新风装置,走到杨白面前。
杨白的头无力地垂着,全靠脖子的项圈拉着,给脖子提供一点支撑。
周彦礼伸手掐住杨白的脸颊,短短几天过去,原本的肉都消磨干净,脸颊都凹进去了。
灯光有些刺眼,杨白闭上眼适应了一会儿,才无力地睁开眼皮,眼神涣散,看着身前模糊的人影。
周彦礼也一眼不发地低头看着他。
半晌,杨白似乎才认出眼前的人是谁,虚弱地笑了笑,开口说话:“老公。”
嗓子发不了声,但周彦礼能读懂杨白的口型,他站在原地看了许久,久到杨白支撑不住眼皮晕过去,他才松开手,让杨白的头垂下,项圈又绷紧了。
周彦礼绕着柜子走了一圈,看着杨白被蜷缩身体塞在这个小小的柜子里,看他被项圈勒紧脖子后窒息醒来时无力呛咳,看他红肿外翻的屄穴的后穴,还有不断往外淌的尿液。
杨白醒来后,发现自己的身体前所未有的松快,就好像被拘束在小盒子里的植物终于能尽情舒展枝叶,放心生长的快乐。
他睁开眼,被眼前的白光弄得闭眼,缓了一会儿才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坐在马桶上,腿部满是血液不流通的青青紫紫,还有紫到发黑的绳索印记。
马眼的尿道棒被取出,两处尿孔时不时淌出液体,屄穴也在淅淅沥沥地滴水,水里还混着一些血丝。
脖子上依旧有项圈,锁链连接在身后的墙里,距离只够杨白在马桶上自由活动。
杨白思绪像是不会动了,他抬头呆呆望着头顶的灯,看到眼睛发痛也不会眨眼。
直到周彦礼推门进来,杨白依旧维持原本那个姿势。
看着杨白呆傻的模样,周彦礼走上前挡住光线。
视野被挡住,杨白重新聚焦,看到身前的那个男人,视野中央的大白块还没散去,脑子不会动了,他本能地笑了笑。
周彦礼伸手摸了摸杨白的脸,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老公。”杨白像小动物一样蹭着周彦礼的手,毫不犹豫地答道。
周彦礼被杨白取悦到了,他面上虽然还是冷漠,但心依旧悄悄变得火热,满腔的喜悦无法诉说,忍不住想要手舞足蹈,只能低头亲吻杨白来掩饰自己的激动。
杨白微笑着,乖乖张开嘴任由周彦礼亲他。
一吻过后,周彦礼打开喷头,开始给杨白洗澡。
温热的水让原本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杨白微闭着眼,享受着这难得的舒畅,周彦礼时不时亲吻他,从头顶吻到红肿的屄,再往下,蹲下来吻了吻杨白的脚背。
杨白能看见他眼底的爱意,虽然两人相处时,周彦礼面上总是冷漠,但那稍微用力揉搓他皮肤的手,那滚热的吻,杨白都能感受到周彦礼的爱意。
他伸手抱住周彦礼,闭着眼张开嘴等待周彦礼亲吻他。
杨白如愿以偿地与周彦礼接吻,周彦礼的手不揉搓杨白的双乳,揉得满是红印,酥麻微痛。
就这样吧,杨白想,就这样吧,反正他离不开周彦礼,周彦礼总归是爱他的,那些痛苦,那些折磨,是周彦礼舍不得他的离开,是周彦礼爱他的证明。
反正他过去也是痛苦又无爱,如果被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