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让杨白有种快要被穿膛破肚的恐惧,让他不得不撑直身体。
反复折磨中,他感觉时间格外漫长,周彦礼开门的声音显得格外动听,他知道,这是这次惩罚结束的意思。
温热的手抬起了杨白满是冷汗的下巴。
看着杨白被汗浸湿的头发,白瓷一般冰凉的肤感,周彦礼想:好可怜。
他这么想着,也就说了出来:“好可怜啊,宝宝。”
杨白呜呜地哭,祈求着周彦礼放过他。
周彦礼想起杨白试图逃跑的举动,又用力捏紧了他的下巴,咬牙切齿地说:“宝宝逃跑,是要去找你的哪个好情人呢?”
他直起身体,冷漠地说:“汪行缘已经死了,宝宝要出轨也没关系,你找几个,我杀几个。”
“还是说……”周彦礼凑近杨白的耳朵,“要看看他的尸体吗?被野狗啃得不剩什么了……像你妈妈一样……”
“呜呜呜呜……”杨白突然大声哭了出来,只是之前耗费了嗓子,现在哭喊不出声,只有从胸膛发出的哽咽。
周彦礼冷漠地看着,看杨白哭得快要窒息,憋气憋得满脸通红,才大发慈悲,关了玩具。
他把杨白搂在怀里哼唱着杨白给周椒言哼过的摇篮曲,可杨白的颤抖怎么也止不住。
他拉下杨白的眼罩,看到一双充满了愤怒的眼睛,又沉默了。
杨白沉浸在愤怒的情绪里,恨不得挣脱这具软弱又淫荡的身体,恶狠狠地咬在周彦礼的脖子上。
可周彦礼的沉默又让他害怕,几番情绪挣扎中,杨白控制不住,无助地哭了起来。
哭得浑身颤抖,头脑发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