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笑着拒绝她。
所以杨白对于周彦礼的印象是:渣男。
事实上,如果他知道外面的人是周彦礼,他根本不会求助。
有次他也是很晚才回家,路上看到周彦礼正靠在角落的墙边,漫不经心微笑地看面前的女生捂着脸哭,看够了把情书扔在地上转身就走。
从那时杨白就觉得,哪怕周彦礼笑得再温柔,他的心都是冷的。
周彦礼进来后就把隔间的门锁上,站在杨白面前,也不说话,就这么低着头看他。
杨白被他冷漠的目光看得头越来越低,整个人弓着背缩在夹角处,恨不得找个缝把自己藏起来。
周彦礼看着杨白害怕的样子,心中的暴虐感越来越盛,喉结忍不住滚了滚。
他一把抓住杨白的头发,把杨白的头提到自己小腹前,杨白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站不稳,把住周彦礼的腿才勉强跪稳。
跪稳后才想起来这是周彦礼,连忙松开手想往后缩,却被抓住头发不准往后躲。
周彦礼一把拉下裤子,露出黑色的内裤,被撑得鼓鼓囊囊的。
他捏住杨白的脸颊,营养不良也捏不起多少肉,打算以后给杨白补补。
杨白被迫抬起头隔着内裤直面那骇人的巨物,还没反应过来要干什么,就听到周彦礼说:“舔,这是我救你出去的奖励。”
舔什么?杨白懵了,不知道周彦礼是什么意思。
看着杨白这幅懵懂无知的模样,周彦礼原本暴躁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耐心地指导他:“拉下内裤,给我舔阴茎。”
看杨白低着头不动,周彦礼弯下腰在杨白耳边小声说:“你要是不舔,我就把你关在这里关一个星期。”
看着杨白变得慌张的眼神,周彦礼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脸,把他的头压在了自己的阴茎上。
杨白柔软的嘴唇装在黑色的内裤上,那个东西并不柔软,反而滚烫又坚硬,陌生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不同于班上的其他男生和他的父亲。
杨白并不怀疑周彦礼的威胁,毕竟杨白曾经看到过校领导对着周彦礼弯腰陪笑。
如果自己被关一个星期,周彦礼肯定什么事都没有,但自己……想到这,杨白伸手拉下周彦礼的内裤,里面的巨物已经是勃起状态了。
杨白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舔上那发红的龟头,周彦礼的阴茎没有清洗过,男性的气息很浓郁。
腺液有些苦,苦得杨白舌头有些麻,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杨白好像能尝出一股被压下的尿味,他不愿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