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在其?中?。
情爱是件奇妙的事情,他与韫娘皆非主动的那一方,却成为彼此破门而入的劫匪。
当然,二人之中?他更无耻些。
他时而掩藏自己的卑劣,又迫不及待地在她最?脆弱的时候将这?份肮脏的算计与她分享,裴玄章浅浅触过?她唇,尽可能平和道:“你还难受,或许现在不是说这?些的好时机。”
谢怀珠闷哼一声,她的指甲不再嵌入墙体,而是陷入男子精壮的后背。
她只剩那条蔽身的裙了,勉强可以自欺欺人。
可她拒绝不了这?份来自夫兄的欢愉,她润透了,也?渴得疯了,无力地推拒拍打几下,便沉溺于中?,不可自拔。
疯狂的怒气带来她身心的亢奋,在这?种清醒却失控的状态下,在裴氏先祖秘密作乐的夹层里、在二郎旁窥的地方失身于他,她大概也?要疯了。
他只用?手便足以叫她裙摆尽污,低声询问她的意思:“会?不会?受不住?”
她昏头昏脑攀上去几回,却仍不解那份热,像未睁眼的小兽那般寻觅他的唇,期盼他能给予更多。
然而直到要她伏到榻上撑住,他也?仅止步于此。
她挣扎几番,求解脱的心占满了理智,她的名节早就没了,难道还会?为那个丈夫守身而委屈自己?
“世子何必假惺惺,你难道没对我?用?过?这?东西?”
谢怀珠抛却人的束缚,她也?只是一只顺从自然的母兽罢了,主动去解他内衫。
裴玄章正欲与她解释,避子的汤药才?熬了一半,下人即便送到外面?也?需时辰,却被人反客为主,轻拢慢捻,一时失神,近乎全没。
谢怀珠仍在落泪,却又咬牙学着醉翁椅上的动作起伏几下,就彻底没了力气,她恨恨地去推他,却被人捉住手掌,浅啄了几下。
她闷哼一声,难得聚拢的理智只能听见他问起:“韫娘,你要求人,不该叫一叫我?么?”
谢怀珠想起他因被她说年长而生出的恼恨,抿了抿唇,不耐烦地屈服,连叫了两声:“阿耶。”
她以为这?用?来敷衍他已经足够,却被他不轻不重,在那处掴了两掌。
“韫娘,你晓得我?是谁么?”风急雨骤,他却过?于轻柔地浅啄她唇,“我?的名讳,你是知道的。”
他不会?再用?二郎的身份与她做这?种事,她该清楚给予她乐趣的男子到底是哪个。
“不要认错人。”他近乎残忍地温和道,“韫娘,你会?受不住的。”
谢怀珠羞恼,却没有她讨价还价的余地,只僵持了片刻,她还是难为情地开口,声音细若蚊呐:“元振……”
他果然满意了,然而只是浅浅送了几回,又诘问道:“元振是谁?”
她羞恼难言,却还要继续回答这?过?于难堪的问题,断断续续道:“元振是、是……世子。”
他不疾不徐,谢怀珠几乎怒目圆睁,却无济于事,她失声痛哭,在这?个折磨她的恶人身上狠狠咬了一口:“是裴玄章、裴玄章!你还不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