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样的乐趣。
只?是轻轻一拢,她的双臂就被合拢到身后?握住,再没一点反抗的能力,除了仰头怒目而?视,她什么也?做不了。
直到这?时,她才觉察出男子完全的侵/略之意?。
以往自己同他打闹时,裴玄朗大多数时候会让着她,即便制服她时也?怕力气过?大失了分寸,仍会给她活动挣扎的余地。
然而?她和?一个醉鬼也?能讲道理么?
谢怀珠心底有气,却闭口不言。酒品如人品,她倒要看看,裴玄朗会在大伯的书房里对她做出什么来?
但他怎么这?么凶,和?平日里完全不一样!
要是教世子知道他醉醺醺地在临渊堂捉弄妻子,打他一顿都是轻的!
呼吸交融,手腕被扣处被男子粗糙的指腹缓缓抚过?,又痒又疼,像是在心头划过?,惹起一阵阵酥麻。
谢怀珠忍不住胡思乱想,这?要是在他们自己的院子里倒还算……挺好?
前提他不能只?是为了这?样欺负她,还需要些?别的坏心思。
“盈盈,你喜欢我么?”
人无耻到这?种地步,再说君子矜持未免虚伪,但他思忖再三,还是艰难开口,语气一如既往的柔和?。
这?确实有些?过?分,应当问一问她的意思。
谢怀珠被他问得一怔,他像是拿犯人一样将?她扣住,就是为了问她,她喜不喜欢他?
“谁会喜欢你这?样的人,一点也?不解风情……”
手上的桎梏渐松,她得到了些?许自由,这?虽然如她所愿,但不知为什么会隐隐有些?失望。
谢怀珠想,或许她是太喜欢二郎,随口逗弄一下,也?有些?舍不得,柔声道:“但是看在郎君体贴的份上,勉强还是有些?情意?的。”
手腕上的力道倏然一重,丈夫的声音平和?,有克制之后?的冷淡:“不喜欢我?,难不成喜欢兄长?”
谢怀珠又不是不懂,要是再撩拨两分,顺着他说是,指不定得说多少好话才能平息这?醉鬼的醋劲。
她悄悄向后?看了一眼,确定门窗关?严,小声哄他道:“哪有的事情,你总是多心,爹爹走了以后?,郎君一直像他一样关?心爱护我?,虽说有时候是叫人不大高兴,但阿娘劝我?说,过?日子没有十全十美的,人要看做不看说,做丈夫做成这?样也?算很?好了,我?心里喜欢不喜欢你,你瞧不出来呀?”
勉强、像谢儇那样疼爱她,裴玄章深吸了一口气,他确实要做些?勉强她的事情,然而?宴席还长,他有足够的耐心。
血热得有些?发邪,他扣住谢怀珠的后?颈,低哑道:“爹爹只?会疼你,不会对你做那种事。”
弟妇亮晶晶的眼里盛满天真,揶揄玩笑自己的丈夫,不像是久经离乱的姑娘,想来裴玄朗在陈家时也?常照顾他。
谢怀珠不意?素来温柔古板的丈夫酒后?会对她说出这?等话,“呀”了一声遮住绯红面颊,他怎么能在这?里说出这?种下流的话来!
就不能等日落再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