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太长了,他再这样按,感觉都能捅到喉咙里。

南莹忍着干呕的冲动,闭眼任他摆弄。

待到口腔满溢着白浊,他才松开,让少女有机会喘息。

她抬起手擦拭流到唇边的精液,眼圈微微泛红,那对向下耷拉的猫耳把她变成了一只惨遭蹂躏的小猫妖,委屈巴巴地跪坐在地上,控诉主人的粗暴待遇。

想把她锁起来,不许任何人看。

“叶北殊...”甜糯的声线软软唤着他,“我好像一直没能说对不起。我不该去见顾骞...”

嘴被捂住了。

“不要再提他。不要再想。”

少女眨眨眼,抬起手贴在他的手上,感受少年炙热的体温,待它放下才接着说:“那你以后还要我吗?”

怎么能不要。

“你呢?”少年垂眸盯着她,“你真的有把我放在心上过吗?”

好落寞的表情。

“希望现在这么说还来得及。”她的眼神是从未有过的澄澈,带着十二分的真诚望向他,“我喜欢你,叶北殊。很喜欢。”

少年淡漠的神色终于有了动容。

“南莹,我知道你很多时候并不开心。我以为我有资格分享你的痛苦,但你总是那么抗拒,还利用别人推开我......”

“我...”

我无趣的童年,怪异的性格,彷徨的内心。

你真的愿意接受吗?

“叶北殊,”她斟酌着,“像之前恋爱那样,你不喜欢吗?只要你想,我可以一直做个有兴趣、有志向的活泼女孩的。”

一双手把她抱了起来。

时隔许久,女孩终于回到了他的腿上。

“我要真实的你。”他将头靠在她肩窝呢喃。

“真实的我...”她笑笑,“阴郁、寡淡、自私,目前唯一的乐趣就是和你做爱。即使这样你也要?”

“那就来做。”

月光一样的吻,落在唇边。

那么淡,却又那么热,好像能融化心里的寒冰。

南莹今天才发觉,性爱也可以是一种语言。那些无声细腻的爱抚告诉她,这个人愿意包容自己的一切。

两人都不是多话的人,今晚却说了很多很多。她告诉他童年的蚱蜢,中学的吉他,严苛的母亲,还有内心解不开的结。

“我不够乖么?”她在他身上起伏,迷离着杏眼问。

“你很乖了,南莹。”叶北殊伸手摸摸女孩的发顶,“任性一点也没关系。”

“你会丢下我吗?”

他抱住她,两人从躯体到灵魂都紧密相连。

那一瞬间,他忽然理解了南莹为什么那么偏爱这个姿势。

“不会。”他轻声承诺,“怎么舍得。”

·

叶北殊在用行动兑现他的诺言。

他回到学校上课了,两人也重归于好。南莹大部分时间都待在他家有男朋友睡,为什么要一个人?

南莹天生一把懒骨头,也只有在缠着叶北殊这件事上让她积极点。叶北殊作息规律,有空就会锻炼、看书、练琴,并且一手包揽了家务;她却因为不用再掩饰自己,除了刷刷题,不是睡觉就是发呆,能躺着绝不坐着,有时会欣赏一下自己的各类黄色废料,然后和叶北殊付诸实践。

本来每次都是她勾着人家试新姿势,结果渐渐的,她都觉得有些累了吃不消了,对方还能孜孜不倦地在她身上耕耘,要她边娇声求饶边努力收缩穴肉才肯射出来。

这时他会带着几分戏谑说:“姐姐,这就不行了?刚刚是谁说的,嗯…主人,请玩到尽兴为止?”

她摸着对方手臂上紧实的肌肉嘀咕:“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