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脱,却是一身欲色。

她咽了口唾沫。

怎么睡了那么多次,还是很想睡。

手指又代替性器进来了,无情地在甬道里肆虐穿插。椅子被撞得吱呀作响,他也不扶她,一副就算她不小心摔地上也无所谓的无情样。

南莹被迫仰头挺胸保持平衡。少年单膝跪地,张口笑纳了送上门的绵软乳肉。

他连吮乳都是闭上眼睛,那副专注的模样让南莹竟然有一瞬间嫉妒自己的乳房。

那么久了,他依旧不肯和她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