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堵着对方是为了什么,只下意识环紧了她的腰。

她今天穿的旗袍修身,仟侬合度,宴会上无数双眼睛都在注意她。

想到这点,他不由掐了一下女孩的腰肢。

很细,很软,很适合被他握在手里。

“啊,”女孩嘤咛着抱怨,“痒。”

她因说话打开的牙关让叶北殊无师自通地将舌头钻了进去,右手顺着腰侧从脊背抚摸到后脑,将她压向自己,让两人更亲密地贴合。

真丝旗袍根本挡不住什么,南莹感觉腰上的手像火一样灼烧着她,鼻间满是对方清冽的气息南莹说不上那是什么味道,像森林,像麦田,像山溪…但她清楚地知道,这是叶北殊的气息。

她被对方的气息,密不透风地包围了。

这个认知让南莹心里痒痒的。

两人亲了很久,久到南莹感觉有点缺氧而推了推对方,这个绵长的吻才彻底结束。

叶北殊在她耳边哑着嗓子问:“为什么躲着我。”

南莹眨眨眼,一本正经地说:“说来话长。不如我们找个休息室慢慢聊?”

对方有些好笑地看向她,咀嚼着她话里的意思:“慢、慢、聊?你明白自己在说什么吗?还是你觉得我是什么正人君子?”

你最好不是。

两人不远处正好有一间空着的、供客人醒酒的休息室。南莹在两人走进去后,很贴心地把门反锁上了。

然后她扬起头,带着几分得意看向对方:“你现在逃不掉了。”

她骄傲的小表情让叶北殊笑出了声:“这是我该说的台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