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后,胆小的人哭完了,抱怨的也抱怨完了,大家三三两两的行动,在四周查探,很快他们便发现一面墙,墙上用红色油漆写了这个别墅群为什么会荒废。
这片别墅群是十年前建的,这里曾经还是一个偏僻落后的村落,村里的人时代供奉着狼神,后来开发商将这里的地强行征了过去,还将村民们都赶走了,赶走的人中包括村民们给狼神准备的新娘。
于是开发商遭到了狼神的报应,从工程刚动工起就不断发生意外,不是机械坏了就是工人受伤了,最后甚至还死了几个人,开发商顶不住舆论的压力,便暂停了施工,这一停,就是十年。
这片别墅荒废之后,凡是经过附近的行人都会被一股力量拉过来,其中若是有女孩的话,都会诡异的消失,有些能在别墅的某个角落找到,而有些,却再也找不到踪影了。
红色的油漆写得非常凌乱,地上倒扣着一个油漆桶,像是有人急匆匆写完就马上跑了,梁俊抖着声音说这一定是恶作剧,可没有人接话,如果这面墙是恶作剧,那刚刚发生的事情要怎么解释。
“你们看,下面还有字。”时清指着墙角处一串小字。
“保护好,身边的女生!!!”时清念完这句话,摸着那串文字,沉重的说:“这句话不是用油漆写的,而是鲜血。”
话音刚落,人群里又发出一串哭声,突然,站在最外围的梁俊大喊:“我们的人少了几个!黄玲不见了,时宇和傅琅也不见了!”
人群里的哭声止住了,取而代之的是哽咽声和牙齿“得得得”的打颤,空气里的紧张感仿佛化为一条条绳子,勒得众人喘不过气。
时宇和傅琅正站在别墅的一个角落,时宇实在是忍不住了,无缘无故来到这样荒凉的地方,心里的紧张情绪让他尿意更盛,在众人打量四周的时候,他偷偷拉着傅琅离开,找个地方撒尿。
“你都是用上面尿吗?怪不得上次我帮你舔的时候没有异味。”傅琅将头抵在时宇肩膀上,眼睛直直往下看,时宇想起上次傅琅掰开他的双腿用力舔他那个地方,扶鸟的手一抖,差点尿在裤子上。
“你走开啦。”时宇用手肘推开傅琅,但傅琅纹丝不动,硬是要贴在时宇背上。
时宇尿完,松了口气,用包里喝剩的矿泉水洗了手,又冲了一下刚刚尿过的地方,才和傅琅一前一后的走回去。
两人回到刚刚下车的地方,却发现那里一个人都没有,整个院子空荡荡的,时宇吓了一跳,紧紧抓着傅琅的手臂大喊:“人都去哪里了?喂,梁俊,你们去哪里了?”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风吹动树枝的声音,时宇咽了口口水,慌得不知道要怎么办,还是傅琅拉着他转了一圈,很快发现刚刚那面用红漆写字的墙。
时宇看完,吓得浑身都在发抖,被傅琅从身后抱住才回过神来,干笑着说:“这……这一定是恶作剧对不对?这么扯的事情,怎么可能嘛。”
傅琅静静抱着时宇,没有回话,直到时宇等得不耐烦,又叫了傅琅一声,傅琅才沉着嗓子说:“小宇,我就是上面所说的狼神。”
时宇听傅琅这么说,已经完全肯定这就是一场闹剧,用手肘捅了傅琅一下,无奈的说:“是是是,狼神大人,您高抬贵手,把打扰您休息的人放了行不行?或者你告诉我他们在哪里,我去找他们。”
“我要不要放了他们,要看小宇你怎么做了……”后面傅琅好像还说了什么,时宇已经听不见了,意识逐渐消散,他晕了过去。
等时宇再次恢复意识,他发现自己在一个挂满红布的房间醒来,看四周的摆设,这里明明就是古代婚房的样子,而自己身上也穿着大红色的嫁衣。
正愣神间,时宇听到门外传来粗重的喘息声,一个狰狞的狼头从门口处探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