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毫无隔阂地紧贴揉搓,你察觉到了危险,声音颤抖着叮嘱:“不可以插进来……”
陆沉看似听话地向后撤身,却在下一次耸腰时变换了角度,肉棒抵住穴口,打滑似的一顶,硕大的伞头瞬间破开肉缝嵌入穴口。
从未被人进去过的小穴突然被撑开,又痛又麻,你难受得额头冒出薄汗,闹着要陆沉退出去。
他也并不好受,性器被穴肉紧箍,仅仅进去了一个头就感受到了销魂至极的快感,让未经人事的他差一点就射了。
陆沉全身肌肉紧绷,努力克制住射精和全部进入的冲动。看你确实难受的厉害,向后准备撤出,这无疑是让狭小的穴口承受第二次扩撑,你握着他的手臂,指甲几乎嵌进肉里。
“疼……好疼……”带着鼻音的语句不像是指责,倒更像撒娇。
陆沉屏住呼吸,伞头下方的冠状沟恰好卡在你的穴口,仿佛有小嘴吮吸,一下又一下裹着极度敏感的沟壑,爽得他头皮发麻。你此时的境地不上不下,穴道里的媚肉空虚到疯狂收缩,穴口已经被撑到极致,无论身上的人是进是退都会带来疼痛。
“你怎么……这么大。”十六岁就已经这么夸张了吗。
陆沉的囊袋开始抽缩,射精的冲动再次袭来,他一狠心,猛地用力耸腰,性器进去大半。层层媚肉立刻蜂拥而至,紧紧地裹挟住肉棒,无意识的收缩像是一张张小嘴含住柱身又吸又咬,和用手自慰完全不同,陆沉感受到世间极致的快乐。但刚刚进入时,顶端似乎捅开了一层薄膜,他来不及思考就被你的哭喊转移了注意力。
“痛……痛死了……我是不是快要死了……”你的脸上血色褪尽,只留一片痛苦的苍白。
陆沉温柔又自责地亲吻着你的眼角,吮净你的泪水:“对不起,是我不好。”他吻住你的嘴唇,仔细地舔吻着你的唇肉,手掌拢住你的椒乳,对着你敏感的乳头揉捏打圈,你的注意力开始分散,渐渐不再呼痛,只是张嘴喘着粗气。
他虽耐心地留给你适应的时间,但性器却在你体内微微跳动,火热坚硬的肉柱以极小的幅度摩蹭着四周的穴肉,痛感中渐渐生出一股异样的痒意。看穴肉稍稍放松,陆沉开始慢慢地抽插,性器换着角度戳刺着媚肉,当蹭过某一小点时,你全身一颤,嘴里发出小小的呻吟。
陆沉低笑,看来刚才的地方就是你的敏感点。
肉棒越进越深,抽插的幅度也渐渐增大,隐约间陆沉嗅到一丝血液的气息。他看向你们交合的地方,他青筋怒张的性器正插在你的腿心,随着他的抽送,你体内的爱液被挤出,透明中夹杂着丝丝缕缕的血红。
他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刚刚顶开的那层薄膜是什么,那是处子的象征。
“你是第一次?”陆沉有些呆呆的。
“废话。”你在他的胸膛上掐了一把,娇羞地表达自己的感受,“再动动……不痛了……”
陆沉的心脏疯狂跳动,处子之血的气味和样子刺激着他的大脑神经,其实无论你是否是第一次他都同样爱你,但血的芬芳和媚肉的推挤让他在嗜血和性交的双重诱惑下无法自控。直接将你的腿扛到肩上,花穴朝上完全暴露,让他进得更深。如同狂躁的野兽失去理智,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弄,每一次挺腰都是齐根没入。
你被顶得说不出话来,甬道无比酸胀,但他又照顾着你的敏感点,朝着你的花心碾压研磨,你只能发出淫荡的媚叫。
“好猛……好舒服……陆沉……”
听到你喊他的名字,陆沉更加快速地耸动腰肢,囊袋拍在你臀肉上发出啪啪的响声,听得人羞耻又兴奋。甬道内涌出更多的淫液,像是一掬春泉浇淋在陆沉的伞头,噗嗤捣干的声音渐渐响起,穴口的爱液都被摩擦成白沫滴落飞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