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最先开放的两朵花。
别墅内有两个人惊讶地瞪大眼睛,陈叔气愤地想要踏出房门制止,却被王姨一把拉住,她皱着眉,都是体面保守的人,她和陈叔一样不能接受。但看着远处抛开身份如此相配的两个人,终究是心软了。
她含着泪摇头:“别去、别去,少爷太苦了。”
能让他开心一点就好,他第一次主动选择什么,就让他去做吧。
陈叔看看她,又看看外面,重重地叹气,心情复杂地说:“快走。”
他们快速离开,回到自己房中,将发现的秘密封缄于心,下定决心让秘密随着自己进入棺材。
你对这一切并不知情,只是甜蜜地由着陆沉牵着你回房。他对你说完晚安后,低头在你额上落下轻柔的一吻,你像一根轻飘飘的羽毛在空中荡漾了好久。
半夜,你睡到一半出来倒水喝,路过陆沉房间门口听到一声闷响,似乎是什么掉到了地上。你悄悄推开陆沉的门,借着微弱的月光走近,模模糊糊地看到床边的地上躺着个人,是陆沉。
他仍在睡眠中,双手甚至安分地交叠放在自己腹部,仿佛从床上掉下来的人不是他。
你忍不住发笑,清醒时明明是那样沉稳的一个人,睡梦里居然像孩子一样掉床。你看着陆沉的睡颜,伸手戳了戳他的脸颊。察觉到有人扰他清梦,皱着眉挥了下手,你觉得他的反应特别可爱,又戳了两下。却被陆沉猛地抓住手腕,一把拉到自己怀里限制住你的行动。他抱着你自然地翻身,你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就已经以侧卧的姿势躺在陆沉的怀里,他的小臂搭在你的腹部,胸膛紧紧地贴着你的背,呼出的鼻息洒在你的后颈,又痒又麻。
你浑身僵硬,丝毫不敢动,生怕陆沉清醒,局面会变得更加尴尬。你和他的父亲虽然没有任何感情,但已经举行过婚礼,所有人都知道你是陆沉的小妈,如今你却躺在他的怀里,臀部再往后一点就能碰到他的裆部。僵持的时间越长,腰部的感觉就越强烈,陆沉的手臂不断传递着他的热量,烫得你腰腹发软,身份界限渐渐难以抗拒躁动的情欲。
这样不行,你努力使自己清醒,憋住气轻轻地捏住陆沉的手腕,想要他拉开一点距离方便离开,没想到在肌肤碰触的瞬间,他挥开你的手,向上一拍,掌心恰好落在你柔软的胸部。你不可抑制地发出一声惊呼,立马反应过来,双手紧紧地捂住嘴。陆沉似乎听到了你内心的请求并没有被吵醒,他似乎感受到掌下的绵软,在睡梦中下意识捏了捏。你身上只穿了层薄薄的睡裙,乳珠被夹在他的指间,先是挤压紧接着是被蜷起的手指轻轻一磨,你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口中溢出受到欺负一般的哼叫。
陆沉仍旧没有醒,他发出几声呓语,不知梦到了什么,弓起身子将脸埋在你的发间,像小猫一样蹭着,按在你胸上的手开始不知轻重地抓捏,乳肉被挤得变形,血液上涌,将白皙的肌肤染上晚霞的色彩。你捂着嘴巴,娇吟仍旧从指缝中钻出,回响在寂静的房间内,你想要克制,更想大叫。
乳珠感受到掌心的肌肤纹理,激动地充血挺立,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硬。陆沉感受到掌心下这颗可怜的小樱桃,揪住它轻轻一扯。
“啊……”你实在忍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痛、麻、痒三种体验交织在一起,变成令人着迷的舒爽。隐隐觉察到腿心已是一片湿润,最私密的地方紧绷到发痛,这种痛正源源不断地转化为深处的空虚。
你难以抵抗侵入四肢百骸的酥痒,向后翘起臀部,如同发春的猫儿一样轻轻蹭着陆沉已经顶起的裆部。那份炽热熨烫着你的股缝,身体不自觉地向它靠近,轻薄的蕾丝内裤根本兜不住一股连着一股涌出的欲望,汁液从衣物和皮肤的缝隙里渗出,你恨自己的敏感,更希望有人来止住自己的干渴。
陆沉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