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擦掉唇角残留的银丝。

“我的易感期快到了。”

不然最近不会总是按着他亲,也不会总是想不管不顾的给他终身标记。

凌然脑中像是轰然炸开,话语都变得结巴起来:“啊……那,那我,我要怎么做呢?”

江之屿平静道:“经常和我接吻,给我你的信息素。”

这倒不是什么难事,凌然乖乖点头:“好的。”

“我需求大,会很频繁,”江之屿看着他,“所以你可能需要搬出来,再跟别人住在一起不方便。”

凌然看起来有点为难,不是他不想搬出来住,先前是他没钱,没办法自己住罢了。

现在他虽然奖金和工资加起来已经有了不小的一笔存款,但是短时间内搬家也不是易事,更何况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跟诚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