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说说,尽力而为吧。”

迎春听到此,自然是千恩万谢,又说如果事成定然拉了自家那男人过来登门拜谢,然后才离开。

晚间常轩回到房里,阿福和他提起这件事,谁知阿福刚提了一半,常轩就挑着眉说:“你该不会说得那个养马的严兴吧?”

严兴正是迎春男人的名字。

阿福点头:“你若看着方便,就随口说上几句,好歹帮他一把便是;若是为难,也就算了。”其实阿福从心里不觉得那个男人值得帮,不过是看着迎春开了这个口,不忍拒绝罢了。

谁知常轩却坐在炕上,俊秀的眉毛拧成了一个团,冷眼看着阿福说:“你怎么竟然要帮他呢?”

阿福一怔,不明白常轩为何这样,只好说起迎春这一茬来。

常轩这才表情稍缓:“既然如此,以后这件事再也不提了。”

阿福不明白了,上前帮常轩捶背,边捶边道:“为什么不准再提?”她是不明白啊,怎么常轩一听严兴的名字就不高兴呢?

常轩忙碌了一天,此时被自家娘子锤着背,当下舒服得很,便眯着眸子如同猫一般,不过嘴里还是冷着声音说:“这个人啊,真不是个东西,以后可要远着他些。”

他这一说,阿福大为奇怪,背也不捶了,腻歪到常轩怀里要他说。常轩开始还故意不说,后来禁不住自家娘子,只好绷着脸说:“这个人和那个二老爷曾经看对了眼,这就让人不喜。”

阿福眨眨眼睛,点头说:“确实是,王八对绿豆,想来这两个人都差不多。”

常轩不屑地挑了下眉,又继续说:“我听说如今二老爷身边的那个什么小妾前些日子怀上一个。”

阿福茫然不解:“那是好事啊!”